白蔡蔡一阵肉麻,拧着那一袋石雕回屋里整理去了。
“别只顾着你那堆石头了,这段给我好好收收心,看看书,复习复习。”周老师又在外面叫。
“了,阿妈。”白蔡蔡也扬声回答,放好石雕,便拿出书本,专心的复习起来,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但那时学的早就还给老师了,如今白蔡蔡也算是一切重来,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中午吃过饭,白蔡蔡又抓了毛毛一起看书。不过,毛毛似乎没有看书的心思,整个人坐在那里,好象位置上长刺了似的,没一刻安慰。
“阿姐,我听阿爸说了,今天采访的,晚上电视里会播出来。”毛毛有些兴奋的道。
“播就播呗。”白蔡蔡淡定无比。
“你一点都不高兴啊。”毛毛不干了,对于自家阿姐不痛不痒的表情很不痛快。
“这有高兴的,播不播还不一定呢,别想那些了,快看书。”白蔡蔡打了一下毛毛的额,先不提她和毛毛的镜头会不会播出,就算播出了,那也是俩打酱油的,毫无压力。
“哼,肯定会播的。”毛毛嘟着嘴,可以挂油瓶了。
于是,吃过晚饭,毛毛便搬着小马扎坐在电视机前。死巴着县电视台的屏道,不让任何人换。
“毛毛,你现在巴着有用,县新闻要在新闻联播之后再放。”白蔡蔡拖着毛毛的后领往后移。
“那不一定,兴许今天就早放了。”毛毛扭着身子道,就一别扭小孩。
三人都拿他没法子,只得由着他,节目播完就好了。
漫长的半个小时新闻联播后,终于迎来了宁山县新闻,毛毛盯着电视屏幕,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很快就播到了金山池厂窖池的事情,首先出来的是县文史办的,然后镇政府,最后是白爸,再后面……没了。
毛毛绷着张脸,仍盯着电视。
“毛毛,放完了。”白蔡蔡在一边道。
“没,新闻没放完了呢。”毛毛头也不回的道。
可一会儿,二十分钟的宁山县新闻也结束了,仍然没有蔡蔡和毛毛这俩姐弟。
“姐,咋没有我们呢,不是拍了吗?我看他们拍的。”毛毛皱巴着小脸。一脸很受伤。
“太短了,咱们的镜头裁掉了呗。”白蔡蔡道。
“可为要裁掉我们的,如果不播为又要拍要采访呢?”毛毛打破沙锅问到底。眼眶却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很委屈。
这……一时的,白爸,周老师,白蔡蔡,三个望来望去的,不知如何解释。
白蔡蔡抓着头皮想了一会儿,一眼看见边上的课本,脑子一闪毛毛,快考试,你会复习很多,这些是不是考试的时候都会考到?”
“当然不会,有的会考到,有的不会考。”毛毛道。
“这就是了,记者来采访我们也是一种备课,真上了电视,有的会用到,有的不会用到。你明白了吗不跳字。白蔡蔡弯着腰问。
毛毛抽泣了一下鼻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举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哦,原来是这样,咱们就是那被复习到却不会考到的内容。”
“正是。”白蔡蔡点点头,却叫毛毛的给逗乐了,果然,她们就是那会被复习却不会考到的内容。
毛毛嘿嘿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边白爸白妈才松了口气,白爸暗暗的冲着蔡蔡竖了竖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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