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军士,用一柄大铁钳,夹住一头黄毛土狗拖上台去。
那土狗汪汪狂吠,骂道:“快放了大爷!不然吞你全家,汪汪!”
看台上轰然大笑,均被这头会说话的贼狗给逗乐了。
那名军士笑骂道:“你这土狗!还真以为你会说话就是灵兽了?”
那土狗吠道:“你才是土狗,你全家都是土狗!你大姨妈、大姑爷都是土狗,唔…。汪汪。”
看台上笑得更凶了。
那军士也不给一头将死之狗一般见识,取过一条黑色布袋,望那土狗当头罩下,将其整个装入其中,然后松了大铁钳,将布袋口牢牢收紧。
所谓囊扑,即是将囚犯装入布袋,乱棒打死。
土狗被装入布袋,兀自狂吠叫骂,挣扎得布袋东凸西凹。
刽子手举起一条大棒,向那布袋乱打而下。
用力打了十来下,布袋中没有了动静,但奇怪的是,袋中并没有神魂飘飞而出。
刽子手再用力打了数下,已将布袋砸扁,但仍不见那土狗神魂飞出。
众人疑惑不已,那军士咦的一声,上前松开袋口,将一个“肉饼”拖了出来。只见那土狗早已不成狗形。
吴界眼神极好,定睛看去,只见那土狗身体被砸碎,骨头断裂,血肉模糊,但那些模糊的血肉则快速的蠕动恢复着。
吴界凝神细看,发现那土狗浑身碎肉蠕动极有规律,竟然暗含奥义,绝不是像某些凶兽那样,靠肉身强大带来的自愈能力。
而那条土狗,比一般的土狗看上去还要丑陋很多,此时它眼神里没有害怕与哀伤,反而露出凶光,充满怨毒。
“妈的,你这条贼狗,还要瞪老子不成!”刽子手飞舞大棒,照那狗头砸去。
“蓬…。”的一声,那土狗被打得眼珠爆裂,头骨尽碎。但就这样,土狗还是没有断气,骨肉蠕动着要恢复。
吴界心道,“一条打不死的土狗偷盗元晶,还会说话,真是稀奇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土狗绝不简单。”
当下飞身而起,上了刑台,喝道:“棒下留狗!”
众军士都是一愣,那监刑官见来人是一个矮小青年,无甚异状,不由得怒道:“何方莽夫,竟敢擅闯刑场,来呀,将之拿下!”
吴界未等那些军士有所动作,右手一摊,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出现掌中,正是当初与喻铁结拜之时,喻铁赠送的城主府令牌。
吴界将金色令牌向四周一亮,众军士以及那监刑官都见到令牌上刻着“城主府”三字。
众军士哪敢发难,长案后三名官员都站起身来,急忙迎出。
监刑官拱手道:“不知大人到此,有何贵干?敬请吩咐,下官一应照办。”
吴界道:“这土狗怪异非常,我要将其带走。它一共偷盗百姓多少元晶?”
监刑官拿来卷宗,打开一看,道:“折合三百二十五万七千一百二十八晶币。”
吴界从魂梦空间取出一张五百万金币的晶票,掷上长案,道:“足额赔付失窃百姓,剩下的你们看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