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面道路畅通,注意右侧小路上有两具机械兵,其中一个为安防重武装型号。”
伍德:“外侧无异常,继续监视。”
雪代:“别怕,有姐姐在,要是有那个小罗伯特不乖,就由我来对付。”
使用沃尔夫最新科技的战术通讯系统,能够无视覆盖全活性的大规模电磁干扰,让我们恣意在通讯回路中畅谈。
光是这一点就把火星战场的两个主角远远抛在后边。
长时间的脱离战场,让我有了种久违的紧张感。
三人的队形很简单,感知能力最强的我走在最前面,离开后面的两人又500米左右,外形极其沃尔夫化的伍德走在最外围。而拥有最强火力,但是身形过于庞大,难以隐蔽的雪代靠在最内侧。
“尽量选择边沿靠墙走,希望机械兵们不要无聊到站在围墙上面巡逻。”
我把感知能力扩展到最大,虽然行进速度不慢,却不虞直接撞到谁或者被人发现。
雪代给我的头盔果然给力。扩展了感知能力,却不用刻意的集中精力,我可以把自己的全部思路放在路线的选择,以及全局的照顾上。
刚走过一处有着4个岔路口的地方,便感觉到又东西从我右后3点钟方向靠近。
“两具巡逻兵,你们的一点钟方向,注意避开。”
我暂停下来,等待他们跟上的同时,继续监视周围的情况。
“砰砰”的轻响传来。我的监视网中,伍德和雪代同两名巡逻兵重合。网路上代表巡逻兵的信号闪了闪即告溃灭。
处于在线监控状态的区域预警系统立刻发来询问指令,要求巡逻执行部门于5秒内给出战术单位信号消失解释。
不等战术负责部门有所反应,消失的两个信号再次亮起。回馈预警系统,因为道路顺坏导致巡逻单位跌倒而暂时失去联络。
预警系统随即对回复进行评估,得出结论回复有效,预备升高的安全警戒级别恢复正常。
一连串的应答、确认的动作,在网络系统上以秒为单位实现了。如果换做是人类的军队,整个过程需要至少半个小时才能完成。甚至有些监控能力偏弱的部队,根本不会发现巡逻兵收到袭击。要等到半个小时的交班缓解才会发现异常,最终确认问题可能要超过两个小时。
我一直在网路上监视着该区域监视一切的重要情报交换。有了芯片的加持,不用特意黑进某个安保严密的战术通讯平台,只要找到关键节点的交换机,监听一些有限等级高的数据包就能完全掌控某个区域的情报信息交换。
虽然有着堪比左臂的监听手段,伍德和雪代两人的做法还是让我不禁为他们捏了把冷汗。
袭击巡逻兵,快速阻断它们发出求救信号,切断机械兵的随身信号,消灭机械兵后重新加载模拟系统,激活随身信号,给战术负责部门回复异常发生的原因。
六个战术动作,只要有个出现问题就会导致该区域进入高警戒模式,我们再想要偷偷的摸出去就势比登天了。对于两位战友胆大包天的战术动作我在心里也是佩服,要是自己绝对不会因为要解决一点时间,就冒这个风险的。
伍德:“一切oK,可以继续前进。”
雪代没有为我准备轻步兵用外骨骼,脊椎、双腿、右手都是高性能义肢的情况下,我实际上同穿上了外骨骼没什么两样。
行进中,可以随时使用喷射背包同步强化行动模式,这种随心所欲,通过头盔转化脑电波来控制的喷射背包,也要比以前用过的强上百倍。我一边行动,一边咋舌于沃尔夫人的科技水平,希望不要真的弄到同它们发生战争的地步。以现在所了解的情报看,沃尔夫人在比邻星鬼子的本星压制住他们,完全没有问题。就鬼子的科技水平,比起它们来还差了太远。
高墙、四五米宽的沟壑、从两米到五六米不等的高台,我就像娱乐剧中的低重力跑酷选手那样,上窜下跳,左滑,右闪。灵活的身形连自己的大脑都难以跟上。
一路上我尽量避开机械兵的巡逻路线,实在躲不过,就暂且等待。我不比另外两人,对于冒无谓的风险可不感冒。
一路上有惊无险,也让我见识到了沃尔夫人对于防御体系的特殊规划。它们的防御理论不是说把敌人拒之于围墙之外,而是把进攻的敌人放进防御围墙和最外围之间。所有的阻击行动都放在这个宽约50米的狭窄环形地带中惊醒。连带着围墙上的防御武器,也是朝向环形地带开火的。
在这一环形区域行动,我总觉得围墙上的防御系统正在盯着我们,随时可能倾泻弹雨。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通往已破解出口的必经之路上,有着一个机械兵的临时营地坐落在那里。从营地内机械兵的密集程度,以及营地周围错落分布的自动防御速射炮组可以看出,这里不是那么好通过的。
等待两人跟上,我们重又聚在一起。
“这个营地你也没办法吗?”
伍德用挑衅似得口吻询问,好像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
我知道他这样态度的原因,一直以来他以无坚不摧的骇客自居,在战术队伍中,总是VIp般的存在。他习惯于人们有东西搞不定了就来找他。这给予他极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