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倒觉得现在挺好的。”她现在是伸手党,至少是吃穿不用她发愁。家里的小祖宗也变得听话多了,有些事儿眼不见心不烦,也有些事儿只有在看不见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好比当邢柯狂野的索求,她哭着求饶的时候,终于感受到这个男人是如何的温柔。他会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吻去她所有的泪水。他会将占有的动作放轻放慢,直到她再次焦躁难耐的时候,才会进行下一轮的疯狂攻击……
“你跟邢柯……是认真的么?”柴禹对他跟宁桐破镜重圆,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
宁桐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她也不知道现在跟邢柯保持这样的关系正不正确。不过有一点,是让程苑说对了——
邢柯触碰她的次数越多,宁桐就会越加淡忘五年前的事情。
“……大概吧。”宁桐的答案模棱两可。
柴禹看得出,宁桐的神情中带着迷惑。如果没有邢柯来势汹涌的攻势,宁桐根本就不可能会与他纠缠。她在怀疑胸腔中的情感,对邢柯到底算不算得上是爱。
只要宁桐对这份感情有一丝一毫的质疑,柴禹就不会放弃等待,他的心里面跟身边,都会为她留着位置。“桐桐,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宁桐失笑,她看不到柴禹的神情有多么的认真,权当他刚才的话是在开玩笑。“你也快点儿去找个好女人吧。”
邢柯这个人还真可笑,只是偷窥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有事儿没事儿都往楼下跑,一会儿喝水,一会儿抱着脏衣服下来丢洗衣机……
他的不安,柴禹看在眼里。邢柯当他是个威胁,怎么说呢。柴禹心里头还是有些窃喜的。
柴禹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他向邢柯隐瞒了夏涵的事情。那个疯女人的事情,柴禹自然会解决,不需要邢柯抢头彩。
邢柯将乐平做好的早餐端到了宁桐跟前来,“要咖啡,还是牛奶?”
“啥都不想喝,等宁则梧醒了再说吧。”宁桐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邢柯将早餐丢到一边,“再去睡一会儿吧。”
今天早上,乐平多了一项任务。宁则梧那个小坏蛋居然尿他床上了。他把被褥抱出去晒的时候,脸臊得甭提多红了。
乐平带着准备好的银耳汤,去医院探望石榴。一到石榴的病房。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他心慌了一下。从护士那儿打听了一下,他才知道石榴在昨天转院了。貌似是说石榴的病情见好,转去大医院观察了。
就算是这样,也太仓促了——
乐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听说乐平是石榴的儿子后。一位专门负责照顾石榴的护士给他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纸,纸上用圆珠笔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那字丑得连小学生的手笔都不如,却不难看出那是一个“平”字。
主治医生在给石榴做测评的时候,她笨拙的攥着圆珠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来的。
捧着这张纸。乐平双眼里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要涌出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逼退了眼里的泪意。
他一定要把石榴从那个家里接出来!
乐平回到家,他不敢拿这件事儿给宁桐商量。就跟邢柯说了一下。
“你不知道你妈转去哪家医院了吗?”邢柯觉得这件事儿简单啊,只要乐平向吴英娜询问一下,结果不就出来了么!
乐平不是没试过,但是吴英娜就是不肯告诉他,张口闭口都是让他回家。“我问我姐了。她不告诉我。”
“要不要我牺牲一下色相,帮你打听一下?”就算没有“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为了讨好这个大舅子,邢柯也是刀山里来,火海里去。死而后已就算了,做到义不容辞的程度上就足够了。
乐平自然是感激不尽,但他不知道邢柯在吴英娜那边也是碰了一鼻子灰,还以为他的脸真的有多好使呢!
不过通过别的渠道得知,乐平的母亲被送进的所谓的大医院,其实就是一家精神病院。
邢柯把这个结果告诉乐平的时候,看他明显气的发抖。站在乐平的立场上为他想想,邢柯觉得换做是自己,他也会很生气的。
乐平去了那家精神病院,但是无法证明他跟石榴是家属关系,就算他登记了,医院里的人也不让他进去探望。
乐平失落在家,宁桐对邢柯没日没夜的陪伴也不耐烦了。
宁桐给午睡的宁则梧摇着扇子,她另一边还有个在她身上胡乱揩油的男人。她一扇子拍在邢柯脸上,恼怒道:“我说你都不用去公司吗?”
“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邢柯必须得寸步不离在宁桐身边,否则他不放心。
宁桐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变相的占有,“你还真无聊。”
“那你多跟我聊聊天。”邢柯的鼻子蹭着宁桐的发间,轻轻的在她脖颈上啄吻了一下。他总会在这种惬意的时候,摆弄着她,似乎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以引起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