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姨,啊遇他们最近有没有出了什么事情啊,不仅是他,我想问的是,其他人有没有出事情啊?”宋晚书,相信,玉生烟一定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生烟听到宋晚书这么问,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见过玄灵和玄斩了?”
宋晚书嗯了一声:“见过了,他们的脸色不是很好,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很大的事情,如果烟姨你知道的话,就请您告诉我吧。”
玉生烟做到了宋晚书的身边,细看下,宋晚书发现就连玉生烟的神色都很憔悴,她真的很想不通,那里面,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怪物竟然慕容遇他们都久久没能回来。玉生烟拉住了宋晚书的手,这孩子也是操心的够多了,这手不仅是消瘦,摸上去还十分的冰凉,早闻她身子骨不是很好,没想到触碰起来已经瘦到了这个地步,比看的时
候感触更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瘦了,一天天还总是在操心,你这样子让我们这些人看了得是多难受啊,看来以后我真的非常有必要好好地盯着你吃饭了,一顿饭不可以少于两碗
饭,要是少了,我以后可就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你了。”
这话里面带着爱的‘威胁’,宋晚书没有拒绝,她现在就是心里面着急着想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就是昨天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到了那边毒气的范围内,追寻着玄雷留下的踪迹进了一处墓地里,可是……玄雷没有熬过去,被人给杀害了,尸体都已经被火化了。”“什么?玄雷死了?!”宋晚书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一时间那满腹的难受全都涌起来了:“到底都是我的错,非得为了阿真让他派人去守护他,如今竟然害得玄雷没了。”她
真是该死,再知道阿真可能出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她过去的,怎么能让慕容遇派人过去呢。玉生烟将宋晚书抱在怀里,像是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一样的在呵护她:“你就先不要难受了,玄斩那孩子脾气冲,可能有些地方冲撞了你,但是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玄雷
也是他的个人造化,你就先不要难受了。听说害死玄雷的很可能是西域的人,所以你就想开点,西域那帮人做这些事情大多都是冲着遇儿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手,我们也不可能放任柳寻真不管,所以,不
要给自己心里上的压力太大,知道吗?”
玉生烟说的话,在理,宋晚书听进心里面好受了一点点,可也只是一点点而已:“烟姨,谢谢你特意过来开导我,不过玄雷,我真的感受到万分抱歉。”
那个闷闷地,一开始见面将她扛到了肩上,扔到了慕容遇面前的人,算是给她和慕容遇牵红线的人…宋晚书想着心里面忽然间有些翻涌,身边的人,一点点的都消失了。
宋晚书不禁想起来现代的治安,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屈辱辛酸事,若是在现代,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战争,啊遇也不用在肩负着百姓之责。刚想起来宋晚书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就算在现代慕容遇也一定会从事起保护百姓的责任的,没有别的想法,宋晚书就是感觉,若是慕容遇生到了现代肯定如此
的正直,为百姓考虑的。
不过对于晚秋和玄雷,宋晚书却觉得,若是在现代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死去。
“傻孩子,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娘。”
“烟姨,你和其他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怎么说?”
“其他大户人家的夫人,首先不会看上我这样没有身份地位的女儿,可是烟姨你不一样,你和她们那种刻板,古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宋晚书觉得,玉生烟身上有现代人的影子,也许就是因为她的不一样,所以才会让慕容遇的爹,放下京城里那么的东西,和她在这一块地,待了十年又十年。
“那种女人有什么好当的,圈在框框里面,完全没有半点自己的思想,我看过太多什么知书达理的姑娘,除了长得不一样,什么都一个样,我也喜欢你这样的姑娘。”
在玉生烟的陪伴下,宋晚书缓过来了一些,可是心口处越加越重的感受,半点未消。她不知道自己忍受的底线在哪里,可是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宋晚书真的有些累了,身心俱疲,靠在玉生烟的肩膀上,宋晚书眼睛闭紧了,梦里,她又再次看到了那
个总是站在角落里,不吭不响的高大男人,宋晚书走过去,朝着玄雷噗通一声跪下。
玉生烟感受到了宋晚书梦里面的不安。
耳边传来她的呓语:“玄雷,对不起,对不起……”
“孩子,睡吧,别想了,这辈子,谁都会离开谁,你总是将一切全都装进自己的心里面,那你自己占地会越来越少的。
是时候的,你该放下一些东西了。”
玉生烟发现宋晚书活的很累,看她的眼神举止,能发现她身上拴了很多的绳子,每个绳子上面都挂着一个人,她走一步,就得拖着那些人走一步,那样一定很累吧。
“玄雷……真的很对不起。”
——
墓地里经过慕容遇他们今天来的搜寻,没有在看到什么可疑的痕迹了,现在看来,柳寻真是被那伙人给带走了。
“主子,我们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墨笙说道,慕容遇叹了口气:“无法继续追查,你派人去西域那边打探一下,看看西域王室最近有没有走出来什么人。”
“是。”
“我们回吧。”夜里,宋晚书睡得很不踏实,本来她就是个千疮百孔的身子,虽然平时看着外表还很完整,但是内里面,早就不复当初了,从她踏出小河村那一天开始,身上一个洞接着
一个洞的。时间久了也就消下去了,可要是有那么一个引力出现的话,身上的洞都会冒出来,比以前更大,如今,玄雷没了,宋晚书心里面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