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好的,这疆土在他的手里一缩在缩,你爹野心不小,就是没有啥能耐。”
老巫医咂巴着评论道,花纱一忍再忍,她站在原地吞气吐气好几个回合以后才没有一急眼将鞋底子飞出去,这个老头子简直就是太讨厌了,整天事情贼多,还嘴不利索。
“我爹要是不好,能留你这么久?就你这张嘴,早弄死你了。”
“小丫头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为君王者,就没有心慈手软的,他要是怕人说早就呕死了,你不用大惊小怪的。
但也是,论做爹,他的脾气也是很不错的了,对你很好,但你这个小丫头可别就因为他是你爹,你就看不清他的本来面貌了。
人言一张嘴,世界上有千千万万张嘴,你还能都给人捂起来。”
花纱捏紧了手,她很想怼回去,脑袋都已经气冒烟了,可她现在知道自己有事情要求这个老头子,更何况,这个老头子说得对,一人一张嘴,总有人回去说,她要是每个都生气也是气不过。
但是她就是来气啊。
“你看你这个小丫头长得不错,但脾气太大了,平时脑瓜子也挺精明的,败就败在了你的脾气太大了,不听人说,按不下气来。”老巫医这几天没少损花纱。
花纱也是吊着一口气没和他翻脸,而那口气就是柳寻真的脚了。
“你闭嘴吧,还有什么活,赶紧的说。”
老巫医四处看了看,指着自己的养的花吩咐道:“我的这些宝贝毒性太大了,我平时都没有办法给它们修剪枝叶,你去给它们将枝叶修剪一下吧。”
花纱想揍人了:“你都感觉那花毒强悍,你还想让我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为老不尊啊。你都不想做的事情竟然让我去做,我现在真的想骂人了啊。”
老巫医打了个哈欠,躺在自己破烂的椅子上昏昏欲睡:“那你就别干啊,我不满意我就不会帮你。”
花纱攥着拳头来到他的身边冷冰冰的问道:“那你好歹给我一个期限啊,你到底想要我做到什么时候,我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伺候你吧?”
屋子里的花儿迎着从山洞里照进来的阳光,越发的娇艳欲滴,漂亮非常却也有毒非常,就好像是现在的花纱一样。
老巫医单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花纱,懒洋洋的问她:“我没有和你说期限吗?”
花纱的拳头越攥越紧:“你上次说你心情好就可以帮我了,但是我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好?”
老巫医嗯嗯了两声,脑袋一歪就开始打呼噜了,花纱真的很想一巴掌揍死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不要脸,就是他么的想让我在你这里给当下手折磨我,我现在也是奇怪,当时千婴怎么就欠了你一个人情呢?”
这样的老头子能活这么久也是老天开恩。
老巫医睡着,肚皮刺挠还挠了挠,花纱心里面真的很来气,她赌气的拿起了一旁的大剪子,在老巫医的身上比划了两下,她眼中有恨意,手却在抖,因为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