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览依旧面无表情。
蔫哥忍不住问道:“什么叫紫微玉相,怎么讲,又作怎么解。”
姑舅姥爷严肃无比,愣愣的不开口。
老蔫微微一笑,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叠红钞票,约莫有一千块钱,伸手递给老人,理解道:“您的规矩我懂,不让您白说。您先拿着,说的好,我这里还有。”
刘览都忍不住笑了,明明提醒自己不要上当,蔫哥自己反而主动给老人钱,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
也许,是借着这个机会孝敬老人罢。
姑舅姥爷缓缓说道:“你这兄弟的命格太离奇,虽说贵不可言,可总觉得缺了什么。十四个天生主贵的命格中,与他相爱相杀的太多,他要切记远离那几个雌杀星,不然他一生都会颠沛流离,永无宁日。”
蔫哥道:“哪几个雌星。”
老人突然又疑惑道:“不对不对,他的命格没这么简单,明明是紫微玉相,怎么好像雾里看花,又好像跳脱出三界五行。怪!太怪了!”
“舅姥爷!您说点人话行不行!”
老人一把拉住刘览的手,认真道:“你这辈子,劫难太多,尤其是桃花劫,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比一个凶险。以后再遇着女人,一定要躲远点,切记啊切记。”
刘览笑得合不拢嘴,这老人真有意思,刚才还说让自己不要迷信,转眼又开始胡说八道。
老人说完便往外走,拦都拦不住。
蔫哥赶紧穿鞋追出去,大叫道:“我兄弟命里该不该发财啊,舅姥爷!他该不该发财!您回来……!”
刘览不去管那个古怪又自相矛盾的老头,掏出电话,给秦武阳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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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初四,两个人到了回京的日子。
老蔫临走时,刘览让他给往家里扔下三万块钱,说这是孩子和老人的一点营养费。
孩子妈拦着不让走,说必须要老蔫给她一个交代,这么多年过去,他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耽搁着。
言下之意,是让蔫哥说明白,两个人到底还复婚不复婚。
并且告诉蔫哥,假如他不说出个一二三,她便要起身出嫁,不再替蔫哥照顾爸妈。
老蔫的原话是:“该滚滚你的,我爹娘不用你伺候。孩子你想带走就带走,不想带走就给我留下,没你也饿不死。”
说完,他跳上车,一脚油门轰走了。
郑秀今年十岁,已然懂事,听到爸爸这样绝情,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刘览在后视镜里看到孩子哭了,心里猛的一紧,刚想劝劝蔫哥,见他面色冷酷似冰,又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不便插嘴。蔫哥已经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
奥迪车一路向西,直奔大道而去。
老蔫叼着一根烟,嘴里开始骂道:“当初抛弃我,她怎么不想想孩子。赖在我家不走,房租还没跟她要呢,说什么替我照顾爸妈,哼,去她的春秋大梦罢。”
刘览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