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览笃定道:“四个人举手表决,有两个人同意我去捞他,那我立刻就去。”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手。
蔫哥不动,明显对胡来没好感。
喀秋莎和自己的乌拉尔一条心,他什么意思,自己就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举起了手。
秦武阳更是干脆,她轻巧的打开抽屉,取出一叠红钞,严肃道:“这是最近几天的流水,你先拿着去。不够给我打电话,我再给你转账。”
三比一,选票结果以压倒性优势胜出,刘览接过钱便出门了。
蔫哥紧跟着跑出来,嚷道:“我和你一起去,是三环分局。你没我带路,找不到地方。”
当刘览来到三环分局时,民警同志让两个人登记了下身份信息,并询问两个人与嫌疑人是什么关系。
一切程序走完,这才见到胡来胡大老板的面。
他听说有人来保释自己,心下里还疑惑到底是谁,自己在燕京无亲无故,手下只有一群保洁员工,他们不可能来捞自己。
见到刘览与老蔫时,胡来才恍然大悟。
“嘿!刘兄弟,原来是你们呐,我刚才还琢磨是谁呢,草!”
民警急了,怒斥道:“还不老实,你态度再如此嚣张,信不信把你再多拘留几天。”
刘览赶紧拦住胡来:“胡大哥,你先别说话,一切交给我,等你出去后,咱们再说。”
胡来扭头不去看众人。
民警同志一边办理手续,一边发着牢骚道:“这个家伙太可恶了,态度一惯的恶劣。接受咱们民警审讯时,一口一个脏话,让我们的记录员怎么写。”
刘览这边好言安抚,好话说尽九千六,又交了保释金,这才将胡大老板领出来。
胡来自然是千恩万谢,今晚说什么也要请刘览和老蔫聚聚。刘览为给他接风洗尘,便将他领回了凭天定。
喀秋莎和秦武阳提前回家了,两个女人最近“睡”出了感情,回家琢磨化妆术的问题。
店里只有三个大老爷们,外加一箱红星二锅头。
胡来看着刘览,不禁热泪盈眶,他深情道:“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我以前还不信,如今却是信了,草!”
刘览习惯了他,也不怪罪,只是不好意思摆手回道:“咱们出门在外,都是漂泊不定的人儿,谁还没个难处,互相照应一把,是我辈该做的本份。”
老蔫从后厨端出一碟花生米,一盘葱花炒鸡蛋,外加一些熟肉,简简单单三个下酒菜。
胡来端起酒杯,与刘览老蔫碰到一起,三人推杯换盏。
他说他是三秦人士,只因家中有些积蓄,故而升起了开个旅馆的心思,选来选去,正好选中南经路这里。
不得不说,他与凭天定有些缘分。
和平旅馆遭此一难,必定元气大伤。刘览让胡来放心,并宽慰道:“只要胡大哥你不亲自坐台,踏踏实实当个甩手掌柜,和平旅馆定能重新繁荣起来。”
胡来一饮而尽,回道:“好兄弟,哥哥听你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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