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国阳历4月4号,阴历二月二十三,清明节。
天气还未完全转热,淅沥沥的小雨,正如人们的心情,仿佛是在寄托央国人的哀伤。
时至半夜,蔫哥提出要喝一点酒。
四个人坐在凭天定餐厅,简单几个小菜,开始喝起酒。
在坐的有,老蔫、胡来、魏不保以及刘览。
四个大男人坐在一起,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无非是讲些荤段子。
老蔫讲一个,胡来讲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等两个人讲完,魏不保又要讲。
刘览不跟着掺和,他只在旁边静静听着,时不时和大家一起发笑,一时间凭天定内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什么喜庆节日呢。
只听魏不保说道:“小弟我走南闯北,小钱我挣过,大钱我也挣过。女人玩儿的更是不计其数,你们别看我个子小,我那根东西却是很大,一般的女人,受不了我的大根。”
说完,他便得意的端起酒杯。
老蔫咒骂道:“别特么吹牛逼了行不,还一般的女人受不了。多大的锅,也能放下你这个破笊缕。”
一句话把胡来逗笑了,他说道:“就是的啊,在我面前还吹牛逼,谁不知道谁呀,草!”
刘览苦笑着喝酒,假装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兄弟,你讲一个罢。你平时很爱看书,讲的肯定很好。”蔫哥撺掇着刘览讲一个。
刘览笑说道:“哥哥们讲罢,我不会讲故事,我会听故事。”
从在坐四人互相对刘览的称呼中,便可以断定,蔫哥始终和刘览是最亲近的,也是一伙儿人中最有权力的。
像刚才这种玩笑,胡来和魏不保两个人就不敢和刘览瞎开。
说起来,刘览也没训过他们,可他们对于刘览多少有点畏惧,说不出来的畏惧。
魏不保和蔫哥之间不和,老蔫总是欺负他,他又不敢和老蔫正面对抗,只敢暗地里使绊子。
今天,魏不保找到刘览,说起蔫哥采购食材的事。
魏不保偷偷告诉刘览,老蔫只是一个厨子,他不应该掌握采购这么个肥差,除了老板,别人没这个权利。
刘览不动声色的拍拍魏不保的肩膀,嘱咐他不用操心这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最基本的道理,自己还是懂得。
魏不保还要再说什么,刘览让他干活去了。
这个位高权重的昔日大佬,还真是有些腹黑。
蔫哥待自己极好,自己怎么能怀疑他呢,真真是岂有此理。
胡来的事情倒是很少,他是个中间派,既不和老蔫在一起瞎勾搭,也不和魏不保同流合污,最让刘览省心。
千万不能小看手下这三个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刘览能稳稳压住他们,绝不是靠的武力,靠的是宽厚仁德四个字。
“叮铃铃”,正在四人喝酒之际,刘览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低头一看,居然是庄蝶打来的。
“喂,蝶姐么,我是刘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