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都市的这位接过钞票,遂抱拳拱手,不禁诚心感谢道,“多谢老板的打赏,您的厚爱,在下铭记于心。”
其余四个不干了,窜起来叫嚷,“老板,这不对呀!您为什么单单打我们几个,却放过他呢,不公平,我们不答应。”
老蔫揉了揉脑袋,想了一会儿,“对呀,我为什么放过你,你给我过来。”他指着那人。
“老板,不要打我;读者不爱我,我已经很可怜,还要受您的欺辱,岂不是苍天待我不公么。”
蔫哥扭头冲那四个,“我欣赏他,他说的有道理,要不别打他了。”
“不行,必须要打他;而且他那帮读者太过可恶,我们一致万分的恳求您揍他们。”众乞丐义愤填膺。
不等老蔫上手,面目清秀极为和善的这位又说话了,“老板,钱还给你,我不要了;打我可以,不许欺负我的读者。”
蔫哥听到此处,收回扬起的巴掌,对这个人升起了一丝好感,“哦?你跟我讲讲,对你来说,是你的读者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是读者重要,读者是我的衣食父母,是我的挚爱亲朋,是我的心头好,是我的白月光,是我的眼前花,是我的怀中玉;不管他们爱不爱我,我永远都爱他们;正所谓,读者虐我千百遍,我待读者如初恋,此情绝矢志不渝,此爱定恒如山海。”
老蔫抱拳拱手,“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现在的笔名,‘瘸腿老蟾’。”
“呜呼呀,久仰久仰。”
“哎呀呀,客气客气。”
蔫哥拍着老蟾的肩膀,语重心长,“你要好好写,不要像他们一样;别断更,别水文,别烂尾,也别让你的读者失望。”
说罢,便将手里的钱都塞到老蟾手上,“去罢去罢,带着你这帮小兄弟好好吃一顿。”
五个乞丐千恩万谢,欢天喜地而去。
刘览这才走上来,“哥哥,心情好些了么,咱们回去罢。”
二人同出地下通道,这才发现天光居然大亮,又到吃早点之时。
昨夜的胡闹,冲淡了蔫哥的失恋悲情,渐渐从伤痛中走出来。
第一次创业过程,令刘览的人生阅历增长不少,他越发成熟起来;虽不如蔫哥那般老辣,也愈发懂得了这个社会运转的规律。
想人生在世,没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那是万万不能的;尤其是男人,更要有属于自己的一份正经工作,正当收入来源。
倘若自己窝在小山村里一辈子,靠着土里刨食过活,也不会去想这些;既然出来了,见过一些世面,自己应该去给自己寻出一个未来。
蔫哥作为刘览的狗头军师,再次提出了开饭馆的主意。
“兄弟,你那还有多少钱。”
“十万多一点,摆摊赚了一些,都在这里了。”少年用报纸将十万现金包裹得严严实实,放在茶几上,向前一推。
“够用了,肯定够用;走走走,咱们说干就干,现在就去找个合适的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