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们修生养息,龙帮马仔们尽情厮杀,一切似乎都按照预先写好的剧本进行着。悫鹉琻晓
这街上很空,唯有凝锋一人独酌。
红褐色的杨木桌子,幽幽的八章古琴。
淡淡忧伤的古琴之音,恰似凝锋此刻的心情。他似乎又想着什么。
想着小婵的死,想着自己对小婵的死无能为力旄。
生死相隔,咫尺天涯,心若古木,古琴难舒。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听脚步声,却只有一个人前来。
那个人会是谁呢嵯?
凝锋没有思索,他需要短暂的平静,这平静本不属于他,他也对此无能为力。
“殿下。”来者是残狼。
很长时间没见,他变得更成熟,更具有杀伤力了。
从来没有残疾的狼,只有残疾的人,而残疾的人残疾的却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你怎么会来的?”凝锋有些好奇,他停下了抚琴,正襟危坐。
“我只是像殿下表示感谢的。”残狼说道。
“哦,那我有什么值得你感谢的。”凝锋倒是有些好奇。
“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这对于我来说可以说是天大的恩惠。”残狼说道。
凝锋笑了笑,晶莹的水晶面具微微一颤,甚是好看。但凝锋并不觉得当初的一张纸算得上是恩惠。他认识美国青帮的帮主也是一种缘分,而能在另一段时间里遇见残狼也算是一种缘分。既然都是缘分,那又何必多说。
“恩惠从来都是上天赐予以及你自己把握的,不要把我想得这么高尚。”凝锋坦然道,“我安排你去青帮也是有目的的。”
残狼却不觉得凝锋说得很对,恩惠就是恩惠,哪怕其中参杂了利益因素。
“我来喝酒,听琴,殿下应该不会阻止吧。”残狼笑道。
这一笑倒是缓解了气氛,有人陪凝锋喝酒毕竟是好事,一个人喝酒确实显得孤单寂寞了。喝酒和喝水不一样,喝水总是寒的,但喝酒却是暖的。
凝锋打了个电话让手下再搬来一张凳子,几坛酒。
酒不是很浓烈,但残狼显然是有些不太习惯,他从来没有两个人对酌的习惯。
“我不勉强你,你若是不想喝,就不必喝了。”凝锋笑道。
残狼却拒绝,他虽然不习惯,但他还是习惯喝酒的,大多数男人也就这么几点嗜好,若是这几点嗜好都没有了,那男人活得岂不是很无趣?
“我来得时候,好像有人跟着。”残狼说道。
“山口组的人?”
“是!”残狼答道。
“那你还敢在这里喝酒。”凝锋反问道。
“一个人若是想要喝酒,什么人都是挡不住的。”残狼说道,“就像殿下想要做什么事,也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拦的。”
凝锋轻笑一声道,“你这算是拍我马屁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是不是。”残狼模糊地说道。
“你很风趣。”凝锋说道,“现在风趣的人已不多了。”
“但风趣总有风趣的好处。”残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