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吗?”严子殊冷冷的看着她:“马上滚!”
他目光中的冷漠,让夙歌再没办法待下去,当即谦卑的起身,退了出去。
严子殊将青竹唤了进去。
“自己去领罚。”严子殊的声音淡漠。
青竹晓得免不了一顿板子,也不求饶,只能感叹自己命苦,可夙歌是太子妃,她又不好拦着,唉……到底是奴婢,怎么都是不对的。
正心中哀叹。
却听:“殿下,是妾身执意要进来的,罚妾身吧。”
夙歌轻叹一声,本就是她惹了严子殊,怎么能让青竹受罚。
严子殊微微眯了眼睛,站起身,走到夙歌面前,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脖颈:“你要……替一个下人受罚?”
“妾身……原本也是殿下的下属。”夙歌垂了眼睑,说道。
严子殊点了点头,轻笑……
手却蓦地用力,掐上了夙歌的脖颈,青竹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夙歌也不反抗,由着他的手越来越紧。
“我差点都忘了……”严子殊瞧着她难受的模样,松开了手。
夙歌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严子殊蹲在她面前,轻声道:“夙歌,我曾经最信任的人,却骗我最深。”
夙歌抚着脖颈,眼睛酸涩起来。
曾经最信任的人……
若是能够回到将军府的那段日子,该有多好啊……
“夙歌,三十大板,对你……不是问题吧。”严子殊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看向青竹:“带她下去受罚。”
青竹扶着夙歌离开了。
说起来,她该是第一个受这样惩罚的太子妃吧。
夙歌趴在凳子上,棍子落在身上,她疼的不行,咬着自己的胳膊,痛苦的声音还是会从口中溢出。
她最爱的人,最想要去守护的人,到头来却最恨她。
“住手。”
夙歌看到来人时,撑起身子:“陛下……”
严子殊不承认她是他的太子妃,她自然不敢唤他父皇。
秦帝看着她如今的模样,微微蹙眉:“青竹,去唤文砚。”
“是。”青竹大喜,一溜烟儿的跑去传文砚了。
文昊扶着夙歌站起来,他与夙歌,也算是多年相识了,瞧着她这模样,也是说不出的心疼。
“他对你很不好。”秦帝叹了一声,说道。
夙歌摇了摇头,轻笑道:“是夙歌犯了错,怪不得殿下。”
“你不必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