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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能将炼魄期修者降个三层,却对炼魂修者没这个功效,这点钟珍也是刚晓得。
“一样一样来,总之大叔你放心好了,往后再添个七情果给你都成。我这里还有一粒种子,上次你吃了那枚七情果,可留下了种子?”最能打动卢瑾瑜的不是灵晶,而是七情果,这点钟珍极其清楚。
听她这么一说,卢瑾瑜的脸色马上变得好看多了,赶忙在珍宝袋中翻种子。他的杂物也不少,虽然不是逢人便打劫,却也不晓得手里到底有些什么。
“卢大叔,您办了这事,黄雅致的珍宝袋定然是取到手了。别的我不要,但是有一条长鞭曾经被她抢走,同时抢走的还有一幅画。”钟珍一直惦记着她的鞭子,还有那幅得意之作,连被抢去的玉颜果都给忘了。
“你自己看。”
将珍宝袋翻了遍竟然没看到长鞭,连画也没瞧见,连一样像样的好法宝都看不见。钟珍看了看还在找种子的卢瑾瑜,“卢大叔,长鞭是按我的身量特地打造,您要是之前取了,也卖不了好价钱,不如还是还给我好了。”
卢瑾瑜气愤不已,“你竟然以为我提前就将好东西给收起来了,你这是在污蔑我的人格。”
“拿来吧!”
卢瑾瑜心想现在不能太抠门,往后还指望她的七情果。反正见骗不了钟珍,不过他的确没拿什么鞭子,将一柄长剑丢过去。“真没有长鞭,我分一两样法宝给你。”
钟珍见卢瑾瑜递过来的长剑品质不错,心知他虽然将好法宝给收了,估摸着真没瞧见鞭子,不由得叹气连连讲道:“哎呀,真是白费力了!不过好在虽然暂时不能杀了她,但是估计将她吓得不轻,往后不会胡说八道诬陷人。”
她也不知黄雅致对卢瑾瑜说了什么,生怕将杏花老祖秘籍的事给说出来。不过看样子似乎并未透露。不过就算被卢瑾瑜知道了,秘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送给他也倒罢了。
这年头,谁不是在人吃人。人丹满大街都在贩卖。
隔天一早,卢瑾瑜将脸埋在一盆温水之中,过了半响,一张薄如蚕翼的面具落入水中。
钟珍手里拿着面具便贴回到自己的脸上,捏了一阵又恢复少年公子的模样。
这面具虽然千变万化。给一个完全不懂得雕刻作画之人拿去,恐怕用处并非那么大。每天弄出来的面孔都不一样,而且还歪嘴斜眼,比不戴面具还让人起疑心。
邓普斯手里把玩着一柄慕容公子送的折扇,却是心不在焉,只觉得丢脸之极。
他的姬妾黄雅致被人在别的山头发现,浑身肿胀如猪丑不堪言,恰好那座山峰是程家一名长老所居住,大张旗鼓地送了回来。
这两天又来了几拨人拜访。明里是探望,实则是来嘲笑。
邓程两家。实力相当,人口相当,彼此婚嫁,可大家却是谁也看谁不顺眼。打起来肯定不可能,只能在口头上占便宜罢了。
他收起折扇,便决定去找慕容公子一趟,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钟珍听闻邓普斯到访,赶忙一跃而起,跳到软榻上,又寻来一条毯子搭在腿上。装死赖活。
“贤弟真是娇弱,大白天春光正好,何不陪为兄把臂同游。”邓普斯坐在不远处,一双眼时不时瞟一瞟那张精致的脸。心想小公子虽看着俊美,却一瞧便知是个男子,比陆天颜那个男女不分的顺眼多了。
钟珍扶了扶额头,“实不相瞒,小弟向来体弱,自出生便是如此。这些日子与邓兄四处走动得多了,竟然更加不妥。”
“可知是个什么缘由?”邓普斯不由得关心。
“这却是不好说,唉,吃了多少药也不顶事。”
“说与为兄听听,为兄痴长几岁,知晓不少天下灵物奇药,说不定能根治贤弟这娇弱之身。”
钟珍满怀希望地看着邓普斯,“我自出生后,便比常人略弱一些,家中人心想修炼之后或许会好一些。不料修行之后却发觉魄息似聚非聚,似散非散,乃是修为散去之征兆。停下修炼更加不妥,撑了十几年,着实不易。”
邓普斯愣在当场,修行者的魄息散去,轻则修为尽废,重则丧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真的是天妒红颜?
“为兄实在是心痛难言,你我二人相识已有数月之久,相知相惜,哪知。。。贤弟可否让为兄查探一番,万一能想出什么法子来也为不可知。”
钟珍惨然一笑,“便是家中老祖也无法可想。”
见邓普斯已经凑到跟前,钟珍含羞带怯,将一条胳膊伸过去,顺便将体内的魄息团给转得时快时慢。这一招已经给卢瑾瑜看过了,的确有些像修行者走火入魔,马上就要散去修为似的。
邓普斯虽然心猿意马地摸着那条白嫩的手腕,同时心中也是大惊,沉吟了片刻说道:“贤弟虽然看着是炼魄五层,我先前查探却觉得有炼魄八层,只是魄息果然不稳,怪道连真正的修为都显露不出。”
用灵力查探对方的修为,这点肯定瞒不住,钟珍本来有一番说词,想不到邓普斯替她给圆了,倒不用再花费多余口舌。“我吃下的灵丹妙药不下成千上万,修为原应当要高一些,只是因这弱症。。。恐怕天不假年,命不久矣。。。”
邓普斯想来想去,便只有一样东西能救得了慕容小公子,可这样东西他却是没有,就算想弄来也毫无办法,花多少灵晶也不顶事。
倘若这东西满大街都是,那么容易弄到手,进阶也无需担心什么走火入魔,失败了再重新来一次便是了。
“贤弟,我紫霞宫有一样外人不知晓的宝物,叫做‘养魂木’,乃是聚魂魄之息的奇宝。倘若为兄手里有,定然会送与贤弟。只是此物在凌霄老祖的手中,任凭是谁也无法取来。”
搞了这么多花样,姓邓的竟然没一点本事,钟珍一阵失望,顺势一头歪倒在软榻上,连装病都忘了。
邓普斯还以为他被打击到了,此刻要晕倒,赶忙伸手去搀扶。触手之间只觉得小公子的身子比男子柔软却又比女子要结实一些,心想果然是个异类,心想不知道除去了衣衫又是个什么情景。
一时间魂魄都快飞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