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左月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自从年前到现在,奴家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或许……他已经把婚事给忘了吧。”
八成是觉得左家已经没落,人家不愿意再取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
这样看来,吉祥到是还有机会。
沈煜仔细想了想,却摇了摇头,不解道:“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人家来报喜,就算你爹给了他们一笔银子,也不至于害死你们一家人。”
“表哥当然不会,可是……”左月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报信人起了坏心思?”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听到未来的女婿得中举子,左员外一高兴,说不定就赏了对方好多钱,露了财,被对方给盯上。
“你可知那报信的人叫什么?”
摇了摇头,左月轻声道:“这个奴家真的不知,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那,你表哥家住在哪里?”
“江浦县,容家。”
沈煜暗暗把这个名字记住,沉声道:“这件事我记住了,不过咱们得先等吉祥那边的消息,若是没有好消息,咱们必须往江浦走一趟才行。”
“奴家记住了。”
虽然自己对左月的这个表哥并没有多少疑心,可是自己心里也明白,往往有些案子都是从不可能的方向入手,然后找到最后的答案,说不定这一次也是这样。
将手头上所有的线索整理在一起,沈煜早早便睡下。
第二天一早依旧按往常的路线跑了一圈,然后来到新街口的早市,左看看右看看,却并没有看到甄三等人的踪影,看样子也许真的听自己劝,找了份正经工作。
热乎乎的肉饼刚咬了两口,吉祥便已经坐到了自己对面的位置。
看他脸上闪过的失望,沈煜就知道肯定是什么也没有查到。
果然,吉祥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查过了,别说是那六天,就算再提前两天,也没有房契或地契的交易,看来你的方向是搞错了。”
“不应该呀。”
沈煜纠结地慢慢啃着肉饼,似自言自语道:“除了这两样,还能有什么大笔银两的交易呢?”
话音刚落,突听不远处有人大声喊道:“好你个小子,不知道愿赌服输吗,欠了八爷的银子还想跑,给我打!”
“赌?”
“赌?”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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