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任为了与布朗家连亲,杀了自己的前身,而他的儿子暴走失控戳了自己一刀。
那这几人聚在一起,事情就有意思了,伊任究竟会偏向情人,还是以家族的利益为准?不如拭目以待,来看这场大戏。
这时远远听到声音传来,一位颇为富态的夫人走了过来,向慕启渊轻慢的行了个礼,开口道
“原先我那二儿子可好的很,就是被这孽畜带到这地方才犯了病,要是白家夫人非要问责,这小子给你随意处置千万不要客气。”
她抬手将那少年推了出去,俨然一副你要杀要剐可着这他来,不要问责我的儿子。
而尽管被推了几步,但终是定住身形,那少年向前几步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对慕启渊行了个大礼,站起身后未辩白一句。
长长的刘海遮住他半张脸,可他眼中不是懦弱而是隐忍,固然他无法抵抗这劣质的栽赃,但他可以让对方像小丑般可笑。
事情如何发展众人明眼可见,自然不会蠢到将结果归在一无辜少年上,且他如此举止对比那人高下立见,着实博得不少好感。
此时最先开口的那位白女士,有些歇斯底里,“不是那样,这人不是她的亲子,她自然不心疼,夫君你为我说上一句。”
她抬手拽住伊任的外袍,拼命地摇着,伊任却一手将她推开,尽显渣男本色。
他开口道“大人,这件事与布朗家无关,我相信那位夫人也不希望自己儿子暴走失控,是家里的女人不懂事让您见笑。”
说罢他便拉起那女人的胳膊,期望她别给自己继续丢脸,尤其是在伊朔面前,他可知道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巴不得自己家宅不宁。
然而女人不肯轻易作罢,站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混蛋,你光顾着那人儿子,可白宇……”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巴掌糊到地上,生生止住了接下来的半句。
“失礼了,这人我带走了,她只是伤心过度,请不要责怪她口无遮拦。”伊任向那布朗家的夫人鞠了一躬,随即拖着那位白女士离开这里。
望向他的背影,伊朔有几分深思,他意识到女人想要说些什么,而伊任却不希望这件事为外人知晓。
但是是什么呢。那个白宇和伊任有什么关系吗,不应该呀,从血脉的感知上来看,那白宇可没流他一分血。
见伊家的众人散去,布朗夫人抖了抖肩,掐着手指抚平衣摆,瞥了眼那边的慕启渊,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而少年却鞠了一躬,跟着那人消失在众人视线。
“世家的混乱真让人喜欢不来。”看向那少年的背影,伊朔有些哀伤。
“报应总会来。”慕启渊默默开道,伊朔却呢喃到“只恐来的太晚,等它到了,什么也不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