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伊朔转头一脸的迷惑,这一个个的看自己做什么,随即一想又有些明白,做起身开口道“他跑了和我有什么相关?”
“他是你打的,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娄清提醒到,伊朔却并不在乎这点,只是摆弄着手指开口
“让他来吧我等着,这世上不只有他是个混账东西,我浑起来也不是玩一玩。”
别说他了,就是他口中的吾主找来,自己也只送他一句,打死你个孙子,惹这么大麻烦。
不过说起惹事生非,自己当年也不遑多让,幼时惹的祸端,现在想想哪个不惊世骇俗。
自己当年出去浪的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给他换的止尿裤,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比。
“你都干过什么?慕启渊隐隐头痛。
伊朔却不太在乎,只是半遮半掩的开口到“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寻求寻求真理,犯错了向祖辈撒撒娇。”
话说的简单,可谁信呢,至少慕启渊不信,事实上他想的没错,因为他过往的种种伟绩正被一人翻看着。
当年有一粉雕玉琢的少年酷爱真理,一日闻堂前圣火遇水不灭,不远百里取水一盆泼之火灭。
孩童笑,抓族老证明,族老怒,持杖追打,少年吃痛故技重演,跑跳到先祖处与其拥眠。
族老惧不敢向前,静待三天,孩童饿从中出,族老提其耳朵骂到
“别扒你祖宗的棺材,你祖宗都只剩骨头了,能不能让他睡的安稳些。”此类种种不再细言。
杜德静静地看着坐在高位上的男人,那是他无法触及的存在,可他现在神情愉悦,正翻看着一本破旧的日记。
而右下正写着一人的名字,虽然被磨掉了许多,但细细看来有点熟悉。
“大人,我们怎么处理那个人,他的能力实在古怪。”
“血色的瞳,红色的丝线,名为伊朔,有趣。”男人笼罩在黑袍下笑到,而一旁的杜德却摸不到头脑,只得静待后文。
但男人无所谓,只是将手上的日记本放下,开口道“派几个人监视他,其余的你无需多管,我自有我的打算。”
杜德有些不解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挥手让他下去,站起身回转仰头看向面前。
一男子的全画像占据了整个墙面,画面中他面如冷玉,唇红似血,眼角点一颗泪痣,相貌格外明艳。
从桌面的档案中抽出一张照片,将它夹在指尖,两眼细细比较,虽时隔万年容貌已不尽相同,但那气质散漫慵懒更似一人
“承受万年的时光做为惩戒,如今你回来了吗。”
桌上的日记翻到一最末,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照片插在画框的一角,指尖抚过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