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方圆几百里都是幽蓝色的樱花草,其中两个人缓缓的向南边走着。
唐玉兆看着那幽蓝色的樱花草,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花的王国一样,但是转眼的时候,却又看到了另外一副景象,只见那幽蓝色的花间不断的涌动着淡蓝色的光芒,然后缓缓的向陆惊蛰飘去,就好像是气一样,又不像是气,实际上那是每株草的灵力,只是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让那些灵力能够让他用了。
过了一会后,陆惊蛰才停止了吸取灵力,他柔柔的笑了笑道“刚刚用的灵力有点太多了,还好那个时候怕被人找到,我故意找了离炎武国最远的花都,这里的国度是女人的国度,男人根本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所以我们能够好好的隐藏,并且这个花都水灵力和花草灵力最充足,我们随时能够补充到灵力。”
看着那笑的有些得意的陆惊蛰,唐玉兆无奈道“我的手被千沪用特殊的手法给废了,根本没办法做比较复杂的手势,若是普通的吃饭穿衣还可以,结印什么的根本不行,就算灵力再充足,也很难用的上。”虽然我也能够勉强灵力外放形成攻击形态的东西,但是那个太废神了,既然有这么个免费劳力,那我干嘛不用,难道让我这不能够做剧烈运动的手指再磨损下去,这么长的命,要是手废了,那可就不妙了。
几步走到唐玉兆的面前,陆惊蛰抓起了他白的有些不正常的手指,左瞧瞧右瞧瞧,然后用力捏了一下。
“啊。。。”好疼,不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这么疼,该死的千沪,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哼。。。
陆惊蛰将他的手放了回去,然后冷笑一声道“我果然没猜错,他用了我们皇族的秘术,不过这招也不是只有他会,我帮你解,只是这个必须得经过一个月,否则的话,除治不好,还有可能害了你。”不过是一个外人,竟然用的着用这种术,还真是给我们皇族长脸了。
说完了这话后,唐玉兆也再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走着,他可不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会有用,因为这根本不符合常理,自己现在连陆惊蛰为什么帮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贸然惹毛了他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
走了大约半天后,两个人才来到了一处树林,只见树林边上一条小河缓缓的流淌着,由于附近都是花,连河水都是花香味,上面飘落着不下十种的花瓣,那河水的尽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有茅草房,也有木制琉璃瓦房,还有的是小竹楼,虽然比较远,还是能够让人看的很清楚。
走到河边,唐玉兆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下就坐下然后说“这水应该能喝吧!看上去挺清晰的。”累死了,我还没完全好了,这走半天的路,还真是有点牵强了,这个时候还真是应了原来那卖假药的话了‘腰疼腿疼胳膊疼’只是没他拿着那小药丸吆喝了,否则的话,还真是一道风景线。
看着那坐了下去的唐玉兆,陆惊蛰也跟着坐了下来,他轻笑一声说“这河是花都和沁芳的交界河,当然能喝了,这河他们谁家也不敢污染了,要是稍微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导致一场战争,只是他们两家实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够平安相处了,所以这河也是终点被保护的对象。”真搞不懂我干嘛和他说这些,就算给他说了,他能记住吗?
得到他的话后,唐玉兆立刻和他要了一个木杯,然后舀水喝了两杯,之后终于舒了一口气,他看着那一直带笑的人,他有点无奈了,怎么这个人一直都笑,难道这世上就有这么多能够让他笑的事吗?上辈子十五岁形态的时候遇到他,他也是在笑,可是也没见他整天起来只会笑的。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花,看也没吃的,想吃东西必须得到了村庄,就看你能不能够快点走了。”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人给顺出来了,还真有点不习惯的感觉,以前一直都是亲自动手,这次却不一样,别人抢在了前面。
从那花花草草上起来,唐玉兆将手中的木杯扔给了他,然后向那村庄走去,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而求这位大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恶劣,竟然也喜欢看别人痛苦,果然是一家人,都是招人恨的主,千沪一样,他也一样,只不过分轻度和重度而已。
看着那被扔在怀中的杯子,陆惊蛰有点失笑了,自己不过说了那么个话,这娇生惯养小王子就受不了了,要是到了村庄里的话,被那些粗野的女人给调戏了,那不得直接哭了,还真是伤脑筋,自己可不能够天天哄一个二十岁的小鬼不哭,那可太遭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三个小时后,二人到了小村庄的大门外,那个时候离得远,并没有看到村庄的外部,没想到通往村庄的大门处还有一条大桥,并且上面还有很多几个人站着,他们都是身材比较高挑的女子,一看就是卫兵。
二人走到大桥的时候,陆惊蛰没废多少口舌便走了进去,因为那些人以为他和唐玉兆是本国人,只是去了沁芳做生意,他们还把陆惊蛰当成了比较壮实的女人,把唐玉兆当成了他的内人,这事让陆惊蛰有点笑不出来的感觉了。
忙活了一天,二人终于走到了客栈,每走一个客栈,都满了,只有到了最后一个客栈的时候,才有了空房,独独有一点不好的是,那里是最豪华的,却也只有一间,唯一有点好的就是,里面可以放两张床,只是老板却又给加了句“本店床位全部租了出去,除了这间中的床。”
这话一出,唐玉兆只好乖乖走了进去,浏览了一边里面的格局后,他毅然决定自己睡那正间旁边那间茶室的软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