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好活着吗?小鬼。”
昂起头,用有着完美弧线的下巴瞥视我。
看一只臭虫,看一条死狗,看砧板上的鱼肉。
坐在板凳,坐在搓衣板,坐在针毡的我早已瑟瑟发抖。
恶魔般的女人,不,比恶魔更高级,比魔字更高级,照吴一轩理论来说是梦魇的魇字一样的女人。
我遭到了梦魇的压迫,就是这样。
“对……对不起,和平岛静雄——王小静老师!”
事实上第一个对字还没说出口我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门口,完整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跑出教师办公楼百米开外。
呼,我到底遭遇了什么。
如果可以灵魂出窍我真想看看自己现在的狼狈样。
惊慌失措,一脸懵逼,花露水无主,真像只丧家犬啊。
就刚才短短几分钟,信息量之大,心情变化起伏也够刺激的。
先听了个笑话,笑的像个白痴;然后得知自己是笑话的主角,尴尬至极;再懂了一个悲伤的故事,有点郁闷;最后发现自己被梦魇笼罩,不知所措。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搞的我都想尿尿了。
这时候有人从背后拍我肩膀的话我绝对吓尿的好吧。
“啪”的一声——有人从背后拍了我的肩膀。
“原来是岩白,我还以为是谁丢弃的丧家犬,切。”
缓缓偏过头看清了从背后袭击我的凶手。
梦魇的子嗣——黄月班长大人。
是一伙的吧?绝对是一伙啊。梦魇和她的子嗣,把我耍的团团转,把我欺负的像丧家犬,一定是早就合计的阴谋。现在黄月的出现就是来验收成果——来看我一脸惨样的。
“不要赶尽杀绝啊。”
我远去的身影应该很狼狈吧。
这时不跑的话只能留下让黄月看笑话吧。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再和她中二的对暗号?也只是徒增笑柄而已。
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笑话。
这么个卑微,丧家犬似的人物。
依稀还听到黄月在背后喊着“就要上课了,你又要去哪。”
我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