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想打听一下你家庭医生的情况,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他十分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跟她闲聊:“那你觉得他有多厉害?”
“就,居然能治服你哎,肯定有什么看家本领。”
“他怎么就治服我了?”张反问。
“他让你说不出话呀。”
“我那是懒得理他。”自古医生最多管闲事,理他就是浪费时间。
“是嘛?”边忱明明就觉得某人当时是无语了……
“怎么,”张用手指抬起她下巴,动作故意轻佻,“你突然发现自己更喜欢医生那一款了?”
“哈?”边忱被他的思维方式雷到了,“你,你想什么呀?我就只是问问。”
“‘就’、‘只’,连续用了两个强调性副词。人们在心虚的时候往往会堆叠副词。”他计较起来那可真是令人无处躲藏。
“……”边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移开目光,“哼,我才不跟你咬文嚼字。”
“谅你也不敢。”
“……”
她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凭什么中文用语方面还要被他碾压?完全没天理啊。
这事暂时翻篇,张才不会无聊到跟女人争论这种没营养的事情。
他抱起她往床头放,拿靠枕给她垫着背。
“要干嘛?我们不吃晚饭吗?”
“等会再用晚餐,”他跪上去,在她身侧,随口问,“饿?”
边忱挠头发,“挺饿的……”被你折腾了那么久,不饿就是神仙啦,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可吃可不吃的咩?
“那先让你占一下便宜。”
“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捧着脸吻下来了。
吻完,张放开她,云淡风轻,“中国不是有个说法叫‘吃豆腐’吗?”
“……”所以到底是谁吃谁的豆腐了?边忱瞪着他。
他不接招,握着她的脚踝,让她的腿轻轻往上屈,“不可以喊疼,我怕吵。”
“你要做什么呀?真的会疼啊。”她的腿稍微动一下,那里就疼得不行。
张觉得姿势不舒服,干脆盘腿坐在她面前。撩开她的浴袍下摆,撩到腰间,她的一双腿就完全露出来了。
“你,你……”边忱往后退,整个人贴在床头靠背上,“到底要干嘛?”
“涂药,笨蛋。”
她想了一下,明白过来,脸‘唰’地红了,推着他结结巴巴:“我,我可以自己那个,给我药啊,我自己会涂!”
“手受伤的是谁?”
“……我只是掌心擦伤了,手指没事!”
张不想跟她废话下去,低着眉帮她褪下贴身内裤,不管她有多么坐立不安、多么羞赧想逃。
然后抓着她脚踝,使她的双腿屈在身前,方便他给她上药。
“……”边忱简直-_-|||,脸都烧透了。
可是此人动作自然,看起来就只是想专心给她抹药;要是她过分忸怩倒显得不太好一样。
张拆开药盒时,低着头跟她说:“友情提示,上药途中有任何反应都别克制,顺其自然是最明智的做法。”
“啊?”她不明所以。
直到他挤出透明胶状的药膏,长指覆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才一瞬间头皮发麻,条件反射揪紧身侧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