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方形的飞舰在莫尔卡的港口上空急刹,尾部的推进器升腾着滚滚白烟,带着飞舰缓缓地落下。
现在时间是清晨的六点钟左右,太阳刚从地平线的位置微微冒头出来,这个时间的码头很安静,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架货舰还在用机械臂装卸货物,除此之外就是飞舰轰隆隆的引擎声。
所幸港口没什么人,自然也就没人去抱怨是谁把这老式的拖拉机开上路来了,可港口上没人抱怨,不代表飞舰内没人抱怨。
“我说卡芙卡,下次能不能换架飞舰?这和三蹦子上赛道没区别啊,我堂堂赏金高达二百五十万的翁瓦克地表最强男人,你让我出门坐这个?太掉我的逼格了,这简直就是双方火拼现场,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胡萝卜刀一样可笑!”
“你不是说寄存在莫尔卡干洗店的衣服要去拿吗?”卡芙卡驾驶着飞舰缓缓落地,解开了安全带,“所以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可能性了。”
“也不尽然吧,我们可是最佳拍档,我怎么可能抛下你独善其身呢?”
两人各自推门走下飞舰,站在了清晨的暖阳中,江凡拍了拍飞舰的门,一颗螺丝应声而掉,紧接着就是第二颗和第三颗,他甚至怀疑但凡自己晚降落莫尔卡几分钟,他会被连人带门被风吹下去。
“所以你要跟着我杀掉莫斯?”卡芙卡抖开大衣披在肩膀上。
“是暗杀,暗杀。”江凡不动声色的把手揣进口袋里,纠正卡芙卡的错误说法,“难道你真想孤军深入来个直捣黄龙么?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会用智慧。”
“所以你的智慧想到了什么?”卡芙卡的语气里带着揶揄。
“我们需要代号,而不是真实姓名,否则以我的知名度恐怕下一秒就会有莫尔卡的军队将我们围起来。”江凡摸摸下巴沉吟。
卡芙卡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反驳他,毕竟谁都怕一觉醒来变成尼哥,估计纵然是莫斯这等人物也害怕一夜之间换了个肤色,确实值得隐藏姓名。
“你叫带刺玫瑰,我叫忧郁的帅哥。”江凡说,“计划第一步就是分头行动,我去打探情报,你负责摸清楚宴会的地点,最好把地图和防卫图偷出来。”
卡芙卡迟疑了一会儿:“忧郁的帅哥?”
“正是在下。”江凡一甩额发,“忧郁帅哥在此,带刺玫瑰有什么疑问,你可以保持疑问的权利,但我有理由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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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原酒馆,作为莫尔卡东部城区内装潢最豪华,且规模最大的酒馆夜总会,从那扇玄纹木门前出入的客人从来不缺乏高官与富商,纸迷金醉、醉梦生死是高天原最好的形容词。
这座规模极大的产业受到了当地军队的庇护,进入这座酒馆夜总会的客人都需要经过严格的安检,不得携带任何枪支与刀具,而腰间别着枪的安保人员会24小时不间断的在酒馆内巡逻以保证客人能获得最优的体验和安全。
而且高天原的座右铭中曾写到,高天原会庇护每一位孤独的旅人,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你在我这里消费,那么你的安全由我们保证,只要你还没踏出高天原的大门,那么别管是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
江凡举着酒杯穿梭在人流中,对每一位擦肩而过的美丽姑娘都露出微笑,那顶黑色的礼帽则是被他放在了旅店的衣架上,好方便他对那些姑娘们展露出第一面好感度飙升的大杀器。
江凡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锁定在了一间敞开房门的包厢里,路过时他特意多看了两眼,大号的包房,独自一人的美丽女士,看她伤心欲绝的表情,绝对是被某个渣男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