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悦卿说到这里笑容又大了一分,甜了两分,&ldo;多亏宣哥哥你在出事之后对我四妹妹不闻不问,让我四妹妹对你彻底死了心,这才让她肯将一些事情告诉我,以求我在祖母那为她美言几句,好让她尽早离开那清苦的地方呀。&rdo;
&ldo;简直一派胡言!&rdo;张宣虽然这么说着,可心里也有些打鼓,莫非他真的无意中说出了什么话让言若兰猜出什么了?
余光瞥了言悦卿一眼,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越发没底。
这点小动作被郑氏看到了,心里也有些不安。
莫非,自己儿子真的有把柄落在了这个小贱人手上?
至于言悦卿,别看表面淡定个,其实心里也是没底。
所谓的把柄根本就是她随意编造的,她不过是在赌。
和张宣也算相处一些时日,她可以看出张宣此人是个极为自私的人,他对自己的利益很是看重,所以她只能让张宣相信或者只是怀疑如果伤害了他,他也会受到未知的损失。
而正因为这个损失是未知的,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从何处下手,她当时也只想到了言若兰,毕竟她身边和张宣最亲近的也只有言若兰了,而当时她脑海突然响起她现代的一个好朋友的话,那就是:男人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是最容易哄骗,也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因此她才会说是言若兰告诉她的,这样反而更能让他们相信。
如今天色太暗,她虽不能仔细看清张宣的脸色,但是他方才的语气比之前要没有那么强硬了。
这么看来,她是赌赢了?
她当然不认为这对母子会放过她,只是希望他们会因此暂时先不处置她,让她能多些时间筹划。
而张宣却如言悦卿所料,有所迟疑了,但是郑氏却深想了一层。
今晚的事情已经筹谋已久,绝对不能失败,不管言悦卿口中的把柄到底是什么,这个人都是留不得的,更何况,她口中的把柄是真是假,还不确定。
但是这件事,拖得久,只会夜长梦多,所以……
郑氏眼底精光闪过,再看向言悦卿,冷笑道:&ldo;倒是没想到你这个丫头是个能言善辩的,只是想糊弄我,还没那么容易,今晚,你别想逃过,你要怪,就怪自己不识好歹吧!&rdo;
正要扬声把人叫进来,张宣却先一步阻止。
他拉过郑氏,低声道:&ldo;娘,这个贱人诡计多端,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把柄在她那,还是要谨慎行事才是。&rdo;
郑氏蹙眉,低斥道:&ldo;你到底和言若兰那个小贱人说了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