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对姑娘家的香料感兴趣?
意识到这个,男子忙放开言悦卿,后退几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心跳怎么那么快?为何脸颊那么热?
掩饰的咳了一声。
&ldo;咳咳,天色晚了,我……我先走了。&rdo;
说罢,快速开窗一个翻身就消失在言悦卿眼前,没有任何声响。
言悦卿缓缓作起来,看着没有关上的窗户,目光呆滞。
她方才是被那个臭流氓压着的是吧?又被他调戏了是吧?而她居然没有骂他,没有踹他,更没有挠他?还傻兮兮的盯着他看?
&ldo;噗通&rdo;一声,言悦卿整个人栽倒在床榻上,恨恨的捶打床褥,嘴巴咬着被角,以防自己叫出声。
她,她她她她是白痴吗?她白天还教妙音这个时候下手不要客气,怎么狠怎么来!可她呢?
啊啊啊啊!太丢人了!那个家伙刚才那么匆匆的走一定是躲到哪个角落笑她!
掀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罩起来,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言悦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猛然间,肩膀碰到了一个硬物,言悦卿摸索着,掀开被子看了看,想起来这是那个男人的玉佩。
&ldo;哪日你想清楚愿意嫁给我就给我说,这是信物。&rdo;
那晚他说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让她心跳加速,手指顺着玉佩的纹路轻划着,咬唇自语:&ldo;嫁给他么?不对!&rdo;
言悦卿瞪大了眼睛,将玉佩当作烫手山芋似得丢到枕头下面,蒙着头,心里哀嚎:&ldo;言悦卿啊!你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荒诞
的想法?你是神经病吗?&rdo;
明明是个很安静的夜晚,言悦卿却失眠了,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
而那个男子离开威远侯府后,原本要往左走,却在迈开第一步的时候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直到到了北胡同那座不起眼
的宅子里,他快速关上门,直冲水缸处,拿起水瓢兜起一瓢水就往自己脸上泼。
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够,又接连泼了好几次,直到他的头发都湿透,才停下,双手撑在缸缘,看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苦笑
了一下,默默自语:&ldo;君其琛,你到底怎么了?&rdo;
他是怎么了?他一开始不过是觉得那个丫头有趣,就陪她玩玩,可怎么最近他愈发不正常?先是亲了她,又给了她母亲留给他
的玉佩,今晚又……
他到底怎么了?
无论二人内心是如何的纠结,太阳依然准时的升起,言悦卿看着镜中无精打采的自己,默默叹了一口气。
昨晚她几乎没有睡,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和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心头乱糟糟的。
有些事情,不知道便罢了,只要稍露苗头,就无法忽视。
昨晚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和他是朋友,一个不清楚对方却让人安心的朋友,可昨晚哪四目相对的刹那,有些东西,似乎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