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就是登徒子……&rdo;她皱着脸嘟囔,&ldo;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都……&rdo;
都,都什么呢?
话未说话,手就被他给制住,接着一身的粗布衣裳给他直接从头顶上剥了。露出嫩生生的皮肉来,好似荔枝一般水嫩,掐一掐都能流出汁来。
&ldo;嗯……登徒子……&rdo;她喃喃。脱了束缚很自在地伸个懒腰。
屋内没有灯,仅有简陋地红烛在燃烧着。借着昏黄的光,又被她这么一哼哼,某人还真差点要变成登徒子,他对她本就情深,而且自救她回来之后二人便再没行过那事。她先是病哼哼地,后来心情也不见得好,他忙着哄她,压根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
他见此眼睛仿佛被蛰到了一般,连忙转开深吸口气,抱起她来,也不知在说服谁道,&ldo;这样容易受寒,先去洗洗。&rdo;
说着便抱起她。很快地将人轻轻放到桶里。
然后拾起皂荚给她搓搓上身的皮肉。
她这会子倒是清明了一点,进了水之后整个人都舒坦多了,也不再那般迷糊。自己便可以清洗起来。
他见此也放心了,退到一边,但又怕她一会犯迷糊,还是没有走远。听那淋淋水声,隐隐有些心猿意马。
一会子过去,看她泡得差不多,走到她身后用指节便敲敲桶沿,&ldo;可以起来了,不然皮肤要皱了。&rdo;
她闻言不知梦到了什么,竟然轻笑起来,&ldo;好的呢!&rdo;
说着哗啦一身整个人就从桶里站起来了,&ldo;父君抱抱。&rdo;
他没听清她在叫父君还是夫君,却一下子就能联想到了。一时心下有些酸涩,看来她还是没有彻底走出来。想来也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长得就与魏恒那般相似,就算是不刻意去想,就是日日照镜子都难忘却。
想着他又开始心疼她,又当爹又当妈,扯了干净的巾子替她擦干,裹了整个嫩生生的小羊羔就放到床上。
&ldo;父君……父君……&rdo;她睁眼,媚眼如丝地看他清隽的脸,笑了笑唤到,却不放手。
&ldo;覃熙乖,我是你夫君不是父君。&rdo;他抽不开胳膊,又不想强行动作,只得温声哄他。
&ldo;……我知道!&rdo;她嘻嘻哈哈,歪着头笑,&ldo;你是夫君啊,你生的真好看。你还是仙人。&rdo;
得,这会还仙人呢。
她身上馨香的气息不断随着她摇摆沁入他的鼻尖,甜甜的女儿香慢慢氤氲开来。惹得他心思开始微妙的涌动,却又不敢随意行事,只好压低了声音,&ldo;好好,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亵衣,不然要受寒的,&rdo;
&ldo;拿什么亵衣。&rdo;她却直接整个人从巾子里头钻出来,手腕直接搭上他的脖子,&ldo;夫君,夫君,我们来生,嗝。&rdo;说着还打了个酒嗝。&ldo;我们来生小孩怎么样?和松子松果一样的……&rdo;
松子松果是那两个孩子的小名。
怎么样?
他闻言似乎了悟,黑瞳黝黝地看她,低低问,&ldo;可是今日说的话让你……其实你身子还没好,不这么快也……&rdo;
她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抬起头去亲他。
嘶,他想收回头继续说什么,她干脆微微收了唇贴着他的脸笑,&ldo;嘻嘻,我都抓住你了,嘻嘻,你……&rdo;
他身子一个轻颤。自脊背上生出炽热,再是克制不住地主动地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ldo;唔,夫君&rdo;她双眼迷离地蹭他。
剩下的是唇齿交缠的声音。
……
一夜交颈,他只盼能让她忘记不快的回忆,她却是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作者有话要说: 夸我。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