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害怕。
突然,沈浪侧身,伸手,盖住金玉胸口的那只手,正盖在她胸前的绵软……
金玉看着他的脸,还睡着。
她咬牙,轻轻将沈浪的手挪开。快将沈浪的手甩开时,沈浪的手臂一动,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钻进了肚兜下面,直接贴在了那团绵软上……
金玉额头上爆出一层热汗,她瞪了沈浪一眼,用力拉着他的手离开。
他的手臂有力,又很沉,金玉着实有些费力,如同在挪动什么铁臂。
下一刻,沈浪又动了,他寻着金玉的气息过来,头埋在她脖子边,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那日他要死了,便是这般轻·薄她。
金玉深吸一口气,她昂起下巴,避开沈浪从她衣领吹进去的气息。
猝不及防的,沈浪解了她的裤头。
金玉终于受不了,使力推开沈浪:“放开。”
沈浪丝毫未动,他甚至没有掀眼皮子:“不是很能忍吗?怎么不继续忍?”
“放开。”金玉要坐起来。
沈浪偏偏不让,他起身过来,压在她身上,轻轻松松锁住了她。黑夜里,两人四目,眼里都是火光。
“自己做错了,还要使小脾气?”沈浪说。
金玉垂眸,不再看他:“是,这次是我做错了。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以为我生气的是这个?”沈浪终于有些气了,气息起伏迅猛。
金玉再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沈浪看着她晶亮的眸子,忽然浑身脱离,压在金玉身上。
两人交颈躺着,没人说话。
许久,沈浪说:“为什么连张妈妈都看透了的事,你自己却不知道。”
张妈妈说的是什么?张妈妈说了那么多话,平常还极爱唠叨,金玉有些呼吸不过来,脑子晕,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沈浪见她没动静,叹了一口气:“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上司来看,能给你吃给你住就行。唯独不能把我当成丈夫来看么,阿善?”
最近,沈浪是很少这样叫她了。
金玉终于想起,张妈妈说的是“夫妻夫妻嘛——”
是啊,夫妻当然要同甘共苦,可是他们这样算是夫妻吗?沈浪信任她,可是她没办法信任沈浪。
作者有话要说: 沈浪指着金玉:她每次用完我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