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时候他却觉得,像宫泽落那样的容貌,定是祸水,特别是她跟许木深扯上关系以后,这样的想法更为直观,他凌少寒不是好色之人,他的抱负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女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早知道,早知道你会成为我心头永久的伤,我一定不会,不会将你拱手让人,一定不会算计,利用你,宫泽落爱上别人,何尝不是一种对他的讽刺,一种对他的惩罚。
原来一切的一切,早有命中注定,凌少寒时常在想,若是人生还能重新来过的话,他一定不管不顾,带着宫泽落去一个远离是非,权利中心的地方,他一定会让她爱上自己,然后他们会很幸福的生活。
可是如果的事情,谁知道呢,他们最终是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知道那种要完完全全放下的滋味么,剜心也不过如此了,他只能将苏如漫抱得紧一些,更紧一些,才能抵触那种心痛。
凌少寒的一生,太成功了,年纪轻轻便有庞大的商业帝国,坐上王位后更是将宫泽家排出权利中心,改变了C国以往的大家族集权模式,成为一人专权的君主制,高高在上,呼风唤雨。
可是凌少寒的一生,又太失败了,他连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最讽刺的是,还是他亲手把她送出去的。
流着泪的时候,凌少寒笑了,笑得扭曲,难看,即使苏如漫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可是他心里的孤独感却从未减轻过,一个人的夜,一个人的冷,他已经习惯了。
清晨一早,苏如漫一直没醒过来,这些天,她想太多事情,太累了,昨晚凌少寒给她服了安眠药,也许她的身体,正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休养休养。
凌少寒一直维持着昨晚的姿势抱着她,看了日出,他满足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却还是不满足,循着她微微苍白的唇瓣吻了上去,留恋,不舍,万语千言,都化作了这一个吻。
“漫漫,对不起,我伤害了你的女儿,我爱过她”
凌少寒抱起苏如漫转身的时候,一愣,许木深,御修泽就站在离他车不远的地方,御修泽那双可以喷出火来的眸子,凌少寒无法忽视。
这两个人还真是厉害,他已经关闭了所有的通讯设备,包括苏如漫的,可他们还是找来了。
御修泽大步地上前,看了看他怀里的苏如漫,几乎是强制性地将她从他手中抢走抱着,“凌少寒,我警告你,别再有下一次”
凌少寒看着空落落的手,苏如漫的味道似乎还在,他苦涩的笑了笑,“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那就最好”御修泽苦大仇深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苏如漫走了,凌少寒看了看不远处的许木深,吹了个口哨,“你怎么还不走?”此刻的凌少寒又是一副痞痞的样子,变化速度之快,即使是许木深也不得不叹为观止。
许木深用一种“你是白痴加智障”的眼神看了他几秒,然后也转身走了。
凌少寒摊了摊手臂,他也上了自己的车,车子扬长而去,只在空气里留下一抹尾气。
徐离家,苏如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一双如星子般深邃的眸子映入她瞳仁里。
“阿泽”她只来得及开口喊出他的名字,便被御修泽堵住了嘴唇,他的吻,太狂野粗暴了,苏如漫简直想要爆粗口,可是御修泽禁锢着她的后脑,她根本动不了,他吻得她嘴唇都是火辣辣的。
吻过了,御修泽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伸手扯开她的衣服,在苏如漫几近窒息的眼神中,将她完全扑倒。
苏如漫挣扎,她都做错了神马?这大白天的,御修泽还要不要脸了?但她绝对不会去问御修泽的,因为要是她问了,某人一定会很不要脸地说“脸是什么东东,不要也罢”
结果的结果,苏如漫晚上去看麦婉卿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那叫一个酸爽,如果不是御修泽强制性地揽着她的腰,她都要怀疑她还能走路么?
苏如漫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御修泽也不是,是被她捆绑的,麦婉卿房间的门也没关,他们也就没想太多,只不过推开门的时候,极度尴尬,凌少寒正在对麦婉卿施暴啊,呃,想到许木深和御修泽也经常强吻她,似乎这算不上施暴,强吻,对就是这样。
御修泽则是饶有兴味地看着里面一场好戏,就连麦婉卿都看到他们了,使劲了全身的力量在抗拒凌少寒,凌少寒竟然没有停下手头的事情,反而很享受地继续强吻她,御修泽觉得,这才是男人本色嘛,要是他,也果断不会停下来。
然后,里面一吻方休,苏如漫和御修泽就听到了凌少寒十分霸气的话“怎么样,够么?要是不够,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
虽然苏如漫脸皮已经够厚了,可是听御修泽和许木深说这话,跟听别人说,还是有点差别的,她还是脸红了,程度跟里面的麦婉卿有得一拼,拉了拉还在看戏的御修泽的衣角“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