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臻: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冯九岭:你说我们若是创立一个新门派那该叫什么名字呢?臻九派?如何(?ò?ó?)
阮臻:针灸派,什么鬼……
冯九岭:算了,算了,真久派,觉得怪怪的,名字什么的以后再想吧。我们是不是也要找个什么物件做镇山之宝,然后传给得意门生,
……你以后就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了,好徒儿,给师尊磕个响头你就可以把这掌门之印拿去……
哈哈哈……
阮臻给了他一记爆栗子,冯九岭忙捂住头,"你怎么又打我!"
"你看这两个石头竟然一模一样呢"冯九岭从溪水中捞起两块白色的鹅卵石,放到眼前。一块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志,这样的石头也真是难找。另一块底部则有一道红色的痕迹,像血一样的鲜艳,不过瑕不掩瑜,也是块好石头。
"不如就用这两块石头来做我们的镇山之宝如何?"
……
作者有话要说: 活在台词里的皇叔,2333ㄟ(▔,▔)ㄏ
☆、副线3
周万津派人修缮了一下阿娇与周关然住的别院,正妻王氏虽然也很不情愿,但这是周万津的意思,于是她就派人也送了几样东西过去。
周万津给周关然特意请了一位教书先生,这是一位老学究,当年也曾中过举子,衣着一丝不苟,刻板严格,透着些迂腐的气息。
第一次见先生,小主子就不安分,在凳子上坐了还没片刻就按捺不住,跑的无影无踪。
老先生一步三喘气的追了出去,可是哪里会赶得上年轻人的脚步,不一会儿就累的够呛。
等到在找到的时候,正主正在树杈上坐着,呆呆的望着对面的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老先生咳嗽了一声,周关然终于发现了异样,他站在树杈上,双手一伸就向前跃去,猛的抓到了前一个树杈。老先生可是被他这一举动吓的够呛,险些背过气去。"唉,乖乖,你摔着了可怎么办啊!"老先生劝慰道,"快点下来吧,乖乖"
可是小主子却一点都不领情,见到前面的屋顶就噌的爬了上去,老学究一看简直被惊到了,慌忙喊道"快来人啊,不得了了……"
周关然一步一步的靠近,终于走到了另一边的屋檐,从树枝上摘下了许多的枣子,放到了衣服口袋里。见还未满,他又将手伸长,向更边缘处靠近,那里有一枚又大又红的枣子。
可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许是那瓦片上青苔太滑,周关然一不小心就溜到了边缘,霎时一大片的青瓦就纷纷被带落掉到地上。周关然紧紧扒住边缘,没让自己掉下去。
因着老学究的呼喊和瓦片掉落激起的巨大声响,已引来了不少伙计在下面驻足围观,但只有人议论,却并没有人关心那还在吊着的小人的安危。
周关然眼睛一闭,就从上面掉了下来……众人都惊吓的发出了一阵嘘声。
可并没像预料中的那样,周关然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一个人充满怒气的脸。
"老爷,您没事吧"伙计赶忙招呼起来,"老爷受伤了!"
"小翠,快去请大夫来!"
"唉!"
……
原来周万津正巧从这经过,听到声音就赶了过来,正好接住了他。亏的屋檐并不是太高,倒没有受很重的伤。大夫来了给他把骨头正了正,又将伤口包扎了一下便无大碍了。
"你为何不听老师的话?"周万津皱着眉头问道,他虽本也未对这子抱有多大的期望,可这厮的顽劣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
周关然半响都没吭声。
难道是吓的连话都不敢说了?周万津看向那双眼睛,里面有的不是畏惧,而是一副毫不示弱的样子,又或者说是不屑。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祠堂跪一晚吧,想清楚了再回答也不迟"溺子即误子,周万津心道~玉不琢不成器……
周关然对此也未表示异议,拎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周万津突然说道,"把你从树上摘的枣留下"
周关然猛地转过头,眼里的神色也比刚才丰富了许多,恶狠狠的看着周万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