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可能,所以越发想要彻底的占有。
他一手抬起公主的腰臀,一手卡住她的腰部,将她的腰身半悬在空中,疯狂的将她的肉穴撞向自己的肉棒。
瑾瑜头皮发麻,脑子发蒙,甬道处快速大力的被重重的撞击着,身子在空中颠簸荡漾,找不到着力之处。
&ldo;好疼…好胀…啊啊啊…&rdo;
景岳的热汗从脸颊处滑下,正好滴到公主的跳跃的胸脯上,他立即将端木俞换了个姿势,让她四肢朝下的跪在床铺上,卡住她的腰身,啪嗒一声,狠狠的插进去,蜜汁瞬间溅了出来。
他早就想用这个姿势了,狠狠的干她,狠狠的肏她,让高贵的公主殿下匍匐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身下。
景岳一手抓住端木俞的脖颈,将失魂只知呻吟的她拧过头脸,长身贴在她的背后,另外一只手往下捞住她的胸脯,大力的揉捏。
景岳低声蛊惑道:&ldo;公主,要怀山干你吗?&rdo;
端木俞的眼睫扑闪两下,终于虚弱的睁开,她哑着嗓子回应道:&ldo;要的。&rdo;
景岳噗嗤噗嗤噗嗤地连连凿了几十下,仍旧卡着她的脸,亲眼见证她的沉迷虚弱和求饶:&ldo;干死你,可好?肏你的小逼,行吗?&rdo;
&ldo;哦…哦哦哦…别这样…我受不了了。&rdo;
景岳低头去咬她的下唇,用力力气和技巧,咬破了皮,吸血鬼样吸食她的热血:&ldo;那你要听话。&rdo;
&ldo;啊…我…听话。&rdo;
&ldo;跪好!不要软下去,跪好,让我像操母狗一样操你。&rdo;
瑾瑜差点就要趴下去了,心神却被他牵引着,只得勉力支撑着手脚,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景岳不允许她闭眼,沉声道:&ldo;看着我,母狗。&rdo;
&ldo;看清楚,景怀山是怎么肏你的。&rdo;
他的唇贴上去,狂澜似的的勾住她的舌头搅弄,上面的水声和下面的水声交叠着,异常的清晰和淫弥。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永远都流不干似的,淙淙往外淌着,又被凿出清亮的声音。
景岳以这个姿势干了她半个小时,他在隐忍着射意,她也再隐忍着四肢无力的支撑,最终还是瑾瑜先投降,啊的尖叫一声,交媾处被插地水花四溅,几十张肉嘴纷纷抽搐着,瘙痒叠加到了无可比拟的地步一次性释放,像是拼命要把景岳的肉棒挤出体内,而景岳偏偏要夯进去,将蜜汁顶回去,让处在巅峰中的身体婴宁一声,再攀上一个高度,彻底软倒。
俄式建筑内有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一张大白瓷浴缸,小兰弄了热水来,不听不看的,将热水倒入浴缸内立即退出。
景岳将赤裸这散发着潮红的公主抱进去,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再次吞入自己的肉棒,他一边给她洗着澡,一边不时地顶弄两下,到后来,也不正经擦拭了,轻柔的动作变成了色情的抚弄,缨红的乳尖微微肿胀起来,下面更是紧的不像话。
浴缸里的水掀起高高的弧度,哗啦哗啦的流淌到瓷砖的地板上。
瑾瑜的意志力已经薄弱到临界点,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岳将她转过身子,面对面的抱住亲吻揉弄鞭挞,他咬住她的耳朵,喑哑又冷酷的问道:&ldo;瑾瑜,你心里有没有我?&rdo;
他的称呼变了,代表某些东西也变了,只是端木俞完全察觉不到,只觉得难受肿胀,和彻底的被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