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俞一把接过,也不客气地放进怀里,她将高大的侍卫拉低身子,凑在他耳边道:&ldo;大哥哥,你能教我武功吗?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哒!&rdo;
杭侍卫犹豫道:&ldo;这…不合规矩。&rdo;
端木俞抓住他的手臂来回的摇晃,可怜兮兮的祈求道:&ldo;,当我师父吧!你不知道,昨晚要吓死我了。偷跑我倒是会,但是万一被人抓到怎么办,打不过别人被抓到怎么办…想想都觉得好可怕。&rdo;
杭侍卫见她的脑门上急出汉来,伸手摸了摸,思考良久,才道:&ldo;好吧。&rdo;
照她这性子,迟早会给人碰上,若是没有的功夫傍身,那时…
杭侍卫想也不敢想那画面。
自那后,每一天,杭侍卫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来,找了另外一个荒凉的院子,带着端木俞打拳练功。
端木俞尝试着去找过小郎几次,然而那天夜黑,跑得匆忙,她并不记得小郎具体住在哪里。
后宫这么大,人多的地方她又轻易不涉及,因而时间一晃两年,她慢慢地就将小郎给忘了。
两年时间,也只够端木俞学一点皮毛,遇到一边的路人,太监啊宫女什么的,姑且还是能对付的。
营养充足,加上长年练功,端木俞的身子在十四岁这年,开始快速的发育,已经有一米六了。
身高蓦地抽长,腰肢柔软,胸前更是长出两只鼓鼓的肉包子。
安化宫的后院里,养了七八只只鸡,其他的她也不敢弄太多,就怕动静大引了别人的注意。
每每有些新鲜的鸡蛋,端木俞就会揣上三个去孝敬自己的师父。
也算是做到了当年所说:&ldo;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rdo;
救否?
这日,端木俞有个大大的苦恼。
她的初潮已经在三个月前来了,然而高嬷嬷给她的东西,她根本就不想用。
两块麻布中间裹上灰白色的煤灰,垫在自己的亵衣内。
这玩意儿,她是坚决不用的。
但是高嬷嬷一听她要找棉花做,连连劝阻:&ldo;棉花?我们上哪儿找好棉花啊,要是那种黑棉,会用坏你的呀公主。若是好的,咱们哪里能这么浪费啊!&rdo;
高嬷嬷基本上过了一辈子的苦日子,银钱对于她来说,是珍贵得不得了的,一枚铜钱要掰成十枚来用。
端木俞只得靠自己了。
为了练功和方便逃窜,布兜也是不穿的,将旧损的亵衣剪成长条的宽布,在胸口围了一圈又一圈。
待穿上衣服,看起来就跟平胸没啥区别。
她脸上的痂也已经退去,只余留了一道粉色的痕迹。
杭侍卫责怪她不知道爱惜自己,若是坚持用药,这痕迹早就去掉了。
端木俞不在乎这些,反正她又不靠脸吃饭。
待吃过晚饭,高嬷嬷坐在树下的躺椅里打瞌睡,端木俞重操旧业溜了出去。
她这次得找一间好一点的房子,偷出些棉花或者棉布出来。
所以她跑地远了一些,仍旧远离那些豪华的宫殿,两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一处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宅子。
她在角落里躲了一刻钟,见没人进出,便从后院的墙头翻了进去。
端木俞的目标是女人的闺房,她寻着屋内的灯光找过去,躲在窗户下,头顶上扎着两根树枝。
她舔了舔手指,在床上戳破一个洞。
我去。
外面看着简简单单的宅子,里面豪华地闪瞎了眼。
面对窗户右侧靠墙的地方,紫色缥缈的纱帐下躺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不不不,端木俞长期在黑暗里行动,眼睛锻炼地很好,她定睛一看,那是个被绑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