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近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贫血?
他慢慢定睛,再朝女子看过去,只见她一轮浅月眉,鼻梁嘴唇无一不秀致雅丽,只是半边脸颊微微肿了起来,苍白的柔唇上带着血迹,又是貌美又是凄惨,别有一番动人心弦的诱人之美。
她半合着眼皮,似乎是吃力地望过来,琥珀色的猫眼儿里无神昏昏,一片迷蒙。
从脸部往下,修长的脖颈下,一片白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半敞的衣衫里圆滚滚的乳头,隔着轻纱更是曼妙无端。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要说话,最终却只能吟出一声娇啼。
莱尚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中已经有了意向。
他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两个小厮淡淡地使了个眼色。
巧妈妈哎哟一声,知道他看重这个新来的女人,于是又是开心又是紧张道:&ldo;贵人中意她?她是新来的,还未调教,万一冒犯了贵客…&rdo;
莱铭眼皮轻轻一掀,不喜同这个老妈子多说话,便只清咳了一声作为回应。
巧妈妈胸口咯噔一下,越发笑地小意温柔,尽量少语:&ldo;不瞒贵人,这丫头已经不是处子,不知您介意还是…&rdo;
莱铭一手背后,一手抬起,手指轻挥了一下,道:&ldo;不打紧。&rdo;
说来,莱铭并不识得眼下凄惨的女子正是瑾瑜公主,也正是自己独子的妻子。
这二人唯一有过碰过头的时间,便是端木俞大婚那日,莱尚书在座位上接了她一杯茶。
端木俞盖着红盖头,一身红衣,纤纤双腕捧着一只碎花喜气小茶碗,莱铭扫了一眼也就忘掉了。
他也没有非要去窥伺自己儿媳妇容貌的心思,后些日子,公主也未上门,只听闻她过得潇洒肆意,不是个本分女子的行径。
但这是公主,他不好置喙,更不会教唆提点自己儿子应该如何,这些同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巧妈妈高兴极了,领着一行人去了贵客常用的二层小楼。
一楼用来待客,二楼用来风花雪月,各种道具一应俱全。
莱铭既然要享用这个女子,自然也就容不得别人去碰,他亲自打横抱起端木俞进了小院。
巧妈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笑道:&ldo;避免她闹事,还是让她再吃一颗吧。&rdo;
这药丸,就是软骨散,同时加了些催情的药物进去。
莱铭考虑一番,接过,掐着半晕的端木俞,给她喂了进去。
两名小厮入内,快速有条理的准备好茶水点心,便退到院门口合上了门。
莱铭将端木俞放在堂上左侧的红木椅上,她软着骨头往后仰去,脖子拉得很长,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莱铭站在她的面前很是审视了一番,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淡淡的茉莉香味儿传入鼻中。
他在心里赞了一下,有形有味,是真的还不错。
他半弯着腰,右手将那半敞的衣衫拉得全然敞开,薄纱里面似乎还有一层衣料,半裹着饱满白皙的乳肉,往上延伸到肩部有两根一指宽的带子。
莱铭两下扯掉薄纱和肩带,将乳肉从衣服里面掏出来慢慢揉捏着把玩,手感也是真的好。
两只手全都上去,一手一个的,逐渐加大了力道。
端木俞婴宁一声,身上越发的无力,热力若飞虫一般从体内四散开来,特别是胸口那处,更是热地痒得受不住。
她歪着的脑袋慢慢地转过来,眼皮似千斤重一般,极力撑开又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