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装模作样,她把dong口重新掩盖好,&ldo;你怕我会跑?怕你的宝藏飞了?你不是不要么?你如果不要,有的是人要。&rdo;
彦信默默跟在她身后,走到谷里。初晨看看dong口那块巨石,努努嘴,示意他堵上dong口。彦信围着巨石摸索了半天不得要领,便喊人去推石头堵dong口。
初晨冷眼旁观,看二十多个男人推得汗水淋漓,仍然无法将那巨石搬动。彦信一样挣得脸通红,大汗淋漓,却不肯开口问她。
牟兴喘着粗气道:&ldo;小叶,你是怎么把这石头弄开的?&rdo;他就不信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能推动这么大的石头。
初晨笑道:&ldo;你们二十多个男人都推不动,我又怎能推动?&rdo;推吧,推死你们这群笨蛋。
&ldo;小叶,你怎么这样顽皮?严大哥伤还没好,怎么能和他开这样的玩笑?&rdo;王力从房中走出来,走到dong口摸索了一会,dong口发出沉闷的响声,一道石壁缓缓降下将dong口堵住,一时众人脸色各异,更多的是把怪异的目光投向彦信。
初晨道:&ldo;谁和谁开玩笑?我又没喊他们推石头,是他自己会错了意。如果这石头是推来堵dong口的,一个人住怎么办?脚趾头都想得到的东西,自己笨还怪人?&rdo;一甩袖子往里面去了。
彦信低着头不说话,众人想笑又不敢笑。
初晨疾步跑到屋里,&ldo;啪&rdo;的一下关上门,推过桌子顶住门,几步冲到chuáng前往上一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舒服啊。她伏在枕头上,大大吸了一口熟悉的冷梅香,随即又鄙视自己。头刚挨上枕头,睡意如cháo水一般涌来。半梦半醒间,她听着彦信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沉沉睡去。
夜半,她被冷醒。她闭着眼睛一摸,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半,便拉了被角使劲拽,拽不动。她懒得睁眼,迷迷糊糊的想:&ldo;这被子生根了不成?&rdo;手探到被子那边一大股热气,下意识地就朝那边靠过去。
刚挨上,就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猛地搂住腰肢,壮实赤o的身子随即就压了过来,同时脖子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初晨猛地被惊醒,手脚并用,手掌拍上去的同时,脚也毫不迟疑地用了十二分的力踹了出去。
手尚未挥出就被人固定在头顶,同时腿也被人用大腿压制住,彦信从她头顶冷笑:&ldo;你这么噎巴巴地跑到我chuáng上,又巴巴地挨过来,现在又做出这么一副样子给谁看?&rdo;
他赤o的胸脯就压在她脸上,下腹的灼热坚挺顶着她的腹部,两个人的姿势极其暧昧。虽然隔着衣服,初晨仍然感到火一般烤人的炽热,还有剧烈的心慌和绝望。他是故意的,他想用这个来引诱她,而她居然险些有动摇。
&ldo;这不是你的chuáng,放开我。&rdo;她竭力想让声音做到冷冰冰的,但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软弱的哀求。
&ldo;你在和谁说话?嗯?&rdo;他开始进一步骚扰她,身子有意无意地往下滑,嘴唇从她的耳垂上划过,温热的呼吸chui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激起一层ji皮。
初晨深深呼吸,闭上眼,努力平息狂跳不受控制的心,不可否认,他对她仍然有致命的吸引力,但她却不敢再轻易放纵自己。她早已丧失了那种青chun年少的勇气和冲动,那时的她,明知面前是毒药,仍然敢尝试着喝下去;但现在,她只能远远看一眼,知道那东西危险,就迅速躲开,她不知道她的心能不能再禁受一次撕裂的痛苦。
&ldo;你不想要宝藏了?&rdo;她威胁。&ldo;如果你这样对我,我是不会帮你找的。&rdo;
&ldo;呵,什么宝藏,让它见鬼去。我若是找不到,别人亦得不到,最多再打几年仗而已。而我,最喜欢的就是打仗。&rdo;他放开她的手,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初晨趁机反攻,想要逃跑,惊觉自己全身苏软,只能维持最基本的动作,此外根本无法做其他事qg。她又着了他的道,她绝望地哀求:&ldo;放开我。&rdo;
&ldo;你在和谁说话?&rdo;他固执地再问。
&ldo;我在和你说话,求你放过我。&rdo;她揪紧了身下的chuáng单,全身僵硬,几乎不能呼吸。
&ldo;我是谁?你要我怎么放过你?&rdo;
&ldo;你是太子殿下。你至高无上,前途无量,我只是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明天的民女,求你放开我,当我死了就好。&rdo;
&ldo;那么你记住了,太子殿下不是民女随便就能求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do;他眸色变深,面孔有刹那的扭曲,瞬间恢复到原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手开始伸向她的胸部那个疤痕,轻柔爱怜地抚摸。
初晨一阵心悸,惊恐地蜷起身子,眼泪流下来:&ldo;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想。&rdo;她不要再经历一次噩梦,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她只剩下她自己‐‐一个灵魂和心都残缺不全的人而已。
&ldo;你不想什么?&rdo;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轻轻扯去那层面具,&ldo;我不喜欢它。它让我看不清你。&rdo;
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如果说出真话来,他必然是bào怒,她到底还是不敢激怒他,她怕会引起他疯狂的报复。&ldo;你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我并没有做过害你的事qg,你饶了我不可以么?宝藏我已经答应带你去找,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除此之外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你,也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威胁了。你就当我从来没有存在过,不可以吗?&rdo;她绝望地哀求,在他手掌的抚摸下微侧着头,脸上泪光闪闪,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停下动作,久久没有说话,最终放开了她,从她身上滑下,静静躺在她身边,手臂还是紧紧搂住她的腰不放。
初晨全身僵硬,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很久之后,她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绵长,才敢轻轻往旁边一点一点的挪,她错了,她不该奢望睡chuáng的,她就该和láng同住同眠,至少它们不会有这么多的心眼,不会轻易就把她算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