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他将红糖水放在我书桌上就出去了,还给我我带上了门。
我一下子明白了,感动不是,尴尬也不是!
我还想他刚刚为什么出门呢!
纠结半饷,我还是出去了!
他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可能就呆这房间了一辈子吧!心里想着,你就把他当成温暔好了。
我就这样自我的催眠着,佯装镇定的出去吃饭了。
期间江裔繁并没有多说什么,我自然也不愿意多说。
我们就在沉默当中吃完了晚饭,他去洗碗,让我回房间去。
我一进房间,就躺到床上去了。
他将厨房打理好,给我换上了一杯热的红糖水,就去书房了。
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就起来了,继续看着那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字,不厌其烦的奋斗奋斗在奋斗。
试卷做到一半的时候,那折磨人的疼痛开始到来。
好在现在只是一阵一阵的的阵痛,有温暔的提醒,我早的时候我已经将暖宝宝拿到房间了。
随便的将试卷放在桌上,我赶紧的捂着肚子朝着床边走去。
床头柜里有温暔买好的布洛芬,我吃了一粒,立马的往被子里钻,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给裹严实,那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剧痛便朝我袭来。
我感觉到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绞成一团。
痛,痛不欲生的痛,疼,灵肉分离般疼。
我只能倒在床上蜷作一团,老实的呆着不动。
手脚冰凉得不像话,身上开始在冒着冷汗。
我躺在床上痛的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哭不能闹,只有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不放。
“陆枳於,不痛,顾淮还好着……”
“陆枳於,不哭,妈妈在看着……”
我没有任何办法能减轻一点这身上的痛楚,只有回忆那些过往,让那些血淋淋记忆支撑着我的意志。
小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腹部下坠,卷曲的身子已经不能让我稍微的感到舒服,我扭动着身子,企图在寻找一个相对较好的姿势。
无奈再怎么变换睡姿,除了痛,没有其他的感觉。
突然有些想念温暔了,无比的思念着他。
以前的这个时候,他总会在我身边,尽管帮不了我多少,但是至少有他在身边陪着。
“陆枳於!”
江裔繁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清楚,我只听得见耳边有个声音在叫唤,我想去看是不是他,却没有力气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