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庆丰皱了皱眉头:“庄老不都吩咐了吗?”
“让我们把老四带回来对质!”
丁守义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你妹妹文燕的事!”
丁庆丰看了丁守义一眼:“二叔,文燕是被庄老亲手割去舌头的,您想让我怎么处理?”
丁守义一时语结,在丁家,庄老的地位真的很高,他也比不上。
片刻后,丁守义怒道:“可……可这事全都是因为陈学文而引起的,主要责任,都在陈学文身上啊。”
丁庆丰:“二叔,主要责任,还是在文燕自己身上。”
“如果她不是这么口不择言,胡乱说话,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二叔,我爸当年在世的时候,就曾跟你说过,文燕这性格,不严加管教,必闯大祸。”
“看来,你这些年的管教还不够啊。”
“既然你没管好,这次,也算给她个教训吧,至少她以后也不会再祸从口出了!”
说完,丁庆丰也不理会丁守义,径直转身离开了。
丁守义气得脸色青,却又无可奈何。
他看得出来,随着丁庆泽闯了几次祸之后,他在丁家的威望,已经降了很多。
尤其这次庄老出面之后,丁庆丰甚至都不需要再给他面子了。
但是,他也没法说什么。
毕竟,他选择支持丁庆泽,便是选择了站队。
他以为丁庆泽是上任家主指定的继承人,就能联合那些老人,推着丁庆泽上位。
而他也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丁庆泽的赏识,从而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但他没想到,丁庆泽竟然是这样的烂泥扶不上墙。
不仅没能成功上位,反而还闯下了这样的大祸,把他都给拖累进去了。
丁守义这一次算是站队错误,也只能自食恶果。
……
丁家大院外。
陈学文带着众人离开丁家大院,直接驾车离开。
赖猴坐在陈学文旁边,好奇问道:“文哥,那个小混混什么时候招供的?”
“还有,你什么时候查到丁庆泽买了平阳城到粤东的机票的?”
其他几人也都疑惑地看着陈学文。
丁庆泽有没有买机票的事,他们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