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不信他们的话,拧着眉,语气粗重道:“她是俺媳妇儿,俺一定可以找到她,把她带回去!”
新年结束后,各地学子纷纷赶回文山书院,书院门口停了很多马车,林钊缙登下马车,张开手臂伸了伸懒腰。
“舟车劳顿真是累死小爷了。”林钊缙扭头,看到萧琼华和殷西辞两人隔得老远,仿佛前些天的矛盾还没有解决。
他悄悄把许知巧拉到身边,低声问:“她们还没和好啊?”
许知巧摇摇头,“没有。”
“哎,这都叫什么事。”
这事说来话长,前几天,萧琼华收到邻国皇子递来的书信,说是要转院到文山书院来求学,还说许久未见对她很是想念。
那位邻国皇子是萧琼华以前的玩伴,两人关系特别好,萧琼华知道后,高兴得回了一封长长的信。
好巧不巧,阴差阳错被殷西辞看到那句话——
“听柏,我也想你了,等你到文山书院后,咱们一起玩呀。”
这下好了,醋缸翻了,萧琼华哄人哄了几天都没见半点效果。
哪怕她两现在每天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同床异梦。
萧琼华哄了没效果,恼了后,也不去搭理殷西辞,殷西辞心里酸不溜秋,想暗戳戳的靠近她,结果——
“你不是不想搭理我吗?离我远点,哼!”
两人仿佛没长大的孩童,开启幼稚的吵架模式。
萧琼华瞪了眼殷西辞那边,抬脚往书院门口走,让你离远点,你还真离这么远,气死了!
殷西辞看了她一眼,也收回视线。
这时有人在里面高声道:“你们两个快把屏风搬过来。”
两个小厮抬着屏风,横穿在萧琼华和殷西辞的中间,屏风很大,上面缀着奇形怪状,凹凸不平的装饰。
殷西辞的手背不小心被尖尖的装饰戳了下,她想到屏风另一边的萧琼华,粗心大意又莽莽撞撞,会不会不小心被戳到?
殷西辞抿了抿唇,微微踮起脚尖想看看那边,但这块屏风太高了,她隐隐只看到萧琼华乌黑的头发。
于是,她不合时宜的跳了跳,想看得清楚些,恰逢这时……
小厮抬着屏风走了,她蹦蹦跳跳的模样落到萧琼华眼里。
两人对视着,随即默契的扭头不看对方。
林钊缙和许知巧作为旁观者,亲眼目睹这出幼稚孩童闹别扭:“……”
半晌,林钊缙感慨道:“要不是看她俩都是女子,我差点以为她们已经在一起了。”
这相处方99zl式真的是越来越奇奇怪怪。
“你这是刻板印象。”许知巧很认真的说:“人的感情不应该被性别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