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宁宫不一定处处辉煌,偏僻角落下雨也有积水,但泥水坑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秦沅汐点点头,抚着下巴又是细细思索片刻,“那次……好像是在骊山。”
虽然时间有些久了,但她确切记得那么一回事情。
映像深刻,也值得嘲笑。
或许是跟着这点醒回忆起以前的往事,联系起皇姐所言的过程,秦瀚不觉是脸上起了尴尬,直至最后竟是有了羞窘。
“居然是那样吗,那…那可是麻烦皇姐了……”秦瀚笑容难得显得羞涩。
这若是落入俞萱然眼里,怕是要气得大骂这流氓太子惺惺作态。
秦沅汐冷睨了他这副样子几眼,没有说话,很快随俞萱然回了云夕宫。
……
这天,册封皇贵妃的诏书出台,可能是风波平息的缘故,倒也没有引起外人的不满。
九月的会试和十月淑妃生产让宫里的事情比较繁杂。
本来还是九月例行的秋狩也没有举行,倒是在随后得闲,有了一场小规模的秋狩。
只是十月下的京城冬意正盛,这时候狩猎显得有些不合适了,却也没有影响众人的欢愉。
秋狩后,苏济回了宣州。
冬月底,又是宋贵妃为天子诞下一龙嗣,取名彦。
启明帝大喜,直接封相王,顺便下了诏封小公主秦芝云为欣雲公主。
……
白雪皑皑,又是一年年关至。
这个冬天来的早,也来的平静。
当红梅屹立在了孤零零的枝头,过年的日子不早了。
年底行休沐,别说皇子公主课业结束暂停,就是连宫女太监都实行好几日的轮班休沐制度。
因为身边贴心的丫鬟就有三人,秦沅汐这次倒也没有吝啬几人的假期,大大方方安排几人正常休沐。
这一年便成了孤零的云夕宫欢声笑语最多的日子。
这廿日里,正好是到了俞萱然的休沐。
她虽说离家近,却是向来不会回家的,哪怕是休沐也只是在宫里休息,顶多也就找公主安排出宫转转。
紫茵最近却是发觉俞萱然行事变得隐蔽许多。
不说其他,便是出门都是东躲西绕瞻前顾后,直至最后谁也没曾注意才消失在宫道远处。
紫茵一向是注意这些的主。
显然,这俞萱然有着不可告人的问题。
虽然她暂且不能确定什么,但出于私心,还是没有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