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机场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沐清桐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
林骁那重色轻徒的老头离家出走去度假了,仅留给了她一个行李箱以及一封信。
信上那几行龙飞凤舞的字看得她火冒三丈。
说什么养不起她了,要把她托付给自幼便与她定下娃娃亲的江州首富之子——路霆渊。
让她住到路霆渊的家中去,好好培养感情,早日成婚。
放屁!老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啊!
他们住的这一整片有着十座矿的山头都是他的,又怎么会养不起一天只吃五顿饭的她呢。
说白了,就是想让她嫁人罢了。
不仅如此,还把别墅的大门锁上了,甚至收了她所有的现金,一个钢镚都没有留给她。
这是吃定了她在这个世上除了他这个师父之外,一无亲人二无朋友,没人能帮忙,只能乖乖依言去找那路霆渊。
罢了,罢了,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便依了师命就是了,谁让她就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呢。
其实是她真的无处可去,身无分文,又联系不上那个坑死徒儿不偿命的师父,万一流落街头怎么办,她那么乖巧可爱是会被拐的。
信封里除了信以及一张去往江州的机票之外,还有一张路霆渊的照片。
沐清桐盯着照片上的男人看了许久,微微挑眉,轻声自语:“瘦不拉几,横眉冷眼,相当难相处的主儿。”
不远处的一辆豪华轿车里,路霆渊也正在打量着沐清桐,面色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眉头皱得更深了。
沐清桐,十八岁,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是林骁。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资料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干净,一点资料都查不到呢?甚至是在哪个学校读过书都查不到,如今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没读过书的人。
他相信他手下的人的能力,所以,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路霆渊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这就是爷爷千叮咛万嘱咐甚至威逼利诱,让他一定要接回家的女人?
不过一个乡野村姑,何至于如此重视,就算林骁在他小的时候救过他的命,给点钱打发了就是,路家又不是拿不出那一点钱,至于就定下那该死的娃娃亲吗?
一想到这个不知哪座山里冒出来的土丫头是他的未婚妻,他就头疼。
沐清桐看看照片,又看看往来的人,没有一个与照片上的男人相似的,不禁又蔫了下来。
这路霆渊怎么还不来,她都等了一个小时了,师父的信上不是说了他会过来接她的吗?
人咧?
果然男人都是言而无信的东西。
沉思了许久的路霆渊,终于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对司机说:“去把她带过来吧。”
顿了顿又出声:“还是我去吧。”免得那死丫头向爷爷告状说他不待见她。
沐清桐常年习武,视力过人,远远地就见到了朝这边走过来的路霆渊,赶紧朝他招手。
“沐清桐?”路霆渊停在了沐清桐的面前,脸色一贯的严肃,语气有点冷。
“你迟到了。”沐清桐淡淡地看了一眼男人,清冷的脸上带了些许不悦。
这个女人是给他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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