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发牢骚了,还不快点跟上。”薛正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他们几人从没有试过在贡院那么狭小敝塞的号舍里待上几天,不过听也听说是要掉半条命的。
体力不好,身弱多病的,一半时间都是支撑不过去的。
赵家老太爷叮嘱再三,让赵景然带着他们几个加强些体力耐力锻炼,也是以防万一。
如此早晚训练,不过大半个月,几人都明显壮实了一些,
离着秋闱还有七八天的时候,书院就已经放他们各自回家收拾了,也有学生东西都已经备齐家中也无人陪考,就直接套马车去了金陵。
裴清晏几人说定,各自回去住上一晚,第二日从平江城集合一起出发。
“你怎么自己过来,来回的路上颠簸劳累,让银桦来接不就好了。”裴清晏帮陆时揉着腰,满脸的心疼。
陆时打了个哈欠,顺势就倒在了相公的腿上,“累都是不累,就是屁股坐的疼。”
马车再好,官道再平也比不上后世的小轿车跟水泥柏油路啊。
“那你睡会,这两日忙什么了。”裴清晏十分的了解陆时。
看着眼下挂着几乎看不出来的乌青色,就知道这两日又迟睡了,陆时皮肤白,熬一夜就能看出来。
想到陆时一掐就红的皮肤,裴清晏想到了这人在自己身体下面娇气的模样,手微重一些都喊疼。
不由的呼吸就加重了几分,下腹也发紧了。
赶忙转移注意力,单手撩开马车的窗帘看看外面,偏打盹的某人丝毫不知道此时的情况,趴在大腿上不停地磨蹭想要找个最舒服的地方。
呼吸跟柔软的发丝就这么荡在裴清晏的胯间。
怕自己动一下,会惊醒陆时,裴清晏就这么生生的忍了一路。
等马车到了东安巷裴家门前的时候,陆时才迷迷糊糊醒了,一看自家相公的脸怎么憋成了关公一样,
“相公,你这是想要如厕?”陆时觉得除了这个还能咋地。
“一路上你欠为夫的,晚上要跟你好好算算。”裴清晏深吸几口气,平复一下胯间,确认无异样了才下了马车。
心想这次着实是素了太久了,被这个妖精稍微磨一磨就按耐不住了。
大妹看着大哥二哥下了马车之后,银桦就准备去喂马了,知道马车上没有人了。
朱逢春不是每次都厚着脸皮非得要跟过来吗,怎么近来倒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别看了,他明日过来。”裴清晏都能看出自家妹妹眼底的失望了。
大妹脸一红,嘴上不承认,“大哥,我才没有问他。”
“他是谁,你怎么知道大哥说的是哪个他?”裴清晏心情不错,好久也没跟大妹玩笑一二了。
“哎哎呀,大哥你怎么跟二哥学了,越发不正经了。”大妹觉得自己这恨嫁的模样实在太羞人了。
脸像煮熟的虾一样,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
小妹跟陆时可不帮她,只顾着偷笑。
还是帮着搬马车上行李的冬青跟紫李打断了大妹的尴尬,“老爷夫人,马车上的行李全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