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做了些什么?逛街,还是去看了阿韵?”
江四爷,“有点小事情。”
这表示不想说,也不方便说。
姰暖想到那三箱子金玉首饰,心虚地垂着眼默默吃饭。
大帅夫人便说,“下午我没事,去看看阿韵,暖暖陪我一起去吧。”
姰暖,“好,母亲。”
江四爷没说什么。
于是膳后,姰暖便陪着大帅夫人,到杜公馆去看望杜韵仪。
杜韵仪每日窝在床上,也不下来走动,气色精神倒是都还不错。
两人陪着她聊了一会儿,大帅夫人又百般叮嘱安排过来照顾杜韵仪的婆子一番。
约莫下午三点多钟,两人离开杜公馆。
回江公馆的路上,大帅夫人原本默不吭声在想事情,突然冷不丁开口。
“阿韵的胎养得还不错,三姨太为此还特地找了姰恪讨方子,最近在给江川的媳妇儿服药,期望她肚子早点有喜讯呢。”
姰暖不妨听到她这样说,一时没接上话,牵唇笑了笑。
正斟酌着要张嘴,又听大帅夫人接着说道。
“约莫等不了多久,就会有喜讯。家里苏姨太的胎相,也足了三个月,算是稳固了。”
她顿了顿,侧脸看向姰暖,神色意味深长。
“这个年初新春,应该都是好消息,暖暖,你也该努努力,阔阔都一周岁了。”
姰暖下意识就咽了下咽喉。
她嘴角牵了牵,“是,母亲,我会努力的。”
大帅夫人眉眼温婉,“阿升他是个大男人,有些事做起来不过脑子,让你服避子药的事,上次我已经骂过他了。”
姰暖,“???”
四爷让她服避子药了?
大帅夫人看她满眼茫然,顿时有些心疼。
她握住姰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语气越发慈和。
“夫妻间,总有点不如意的事,阿升自小被捧着,性子霸道不讲理,你是乖巧听话的,难免多受些委屈,母亲都知道。”
“你放心,日后母亲给你撑腰,要有不如意的,只管告诉我,我来骂他。”
“可再也不许对他百依百顺,连避子药这种事都帮他瞒着。”
“那东西可不能碰,伤了你身底子,日后咱们追悔莫及。”
姰暖,“……”
啊,真没有!
明明是四爷在服避子药,怎么成了她?
大帅夫人,“你先前到底伤过身子,保不齐又被那药折损,叫你哥哥给你看看脉,也开两副药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