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说得没错,&rdo;国王温柔地笑着对女子说,却暗暗瞪了叶松一眼,&ldo;他既然要替我的衣服做主,那你就穿着吧。&rdo;
可是叶松根本没听懂国王是在暗讽他管太多,以为国王是处于一种关心中的无可奈何,也傻乎乎地笑。
国王见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咬一下牙,没事人似的笑道:&ldo;你们聊,我还得收帐篷呢。&rdo;
&ldo;好,小心点啊。&rdo;叶松说。
果然不来帮忙收拾了,刚才搭帐篷的时候还主动请缨,怕自己力气不够大呢!国王招呼灯泡微笑着离开,刚与女子擦肩而过,表情便转瞬之间沉了下来,冷冷地训斥灯泡道:&ldo;瞧,这就是你干的好事!&rdo;
&ldo;是陛下想太多了。&rdo;灯泡回答道。
&ldo;他脸都红了!&rdo;
&ldo;陛下不要太敏感了,一般的人在肉体接触的时候都会的,况且您是没闻到她发丝飘来的洗浴的清香味。&rdo;灯泡答道。
&ldo;那他干嘛一开始就过去给人家戴帽子呢!&rdo;国王不满道。
&ldo;叶松还给您戴过围巾呢!还和您牵过手呢!他这人不就这个样子吗?&rdo;灯泡有些无奈。
国王偷偷回过头去,叶松和女子果然没有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而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地互相告别就转头收拾去了,叶松的眼里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光亮。
&ldo;我还是觉得戴帽子不正常。&rdo;国王摇了摇头。
&ldo;您不记得叶松小时候的事了?&rdo;
国王吃了一惊,自己只顾着吃醋,也忘了这都是情有可原的。叶松的母亲好像就是身体太弱,大冬天在寒风里湿着头发吹出了病,后来越发严重去世的。他竟莫名的心疼起叶松来,同时又怪自己太容易失去理智,难成明君。
&ldo;算了,没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为了计划。&rdo;国王说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很快,两辆马车就离开了小镇,雪也渐渐不见了踪影,国王怕自己不会跟不熟的人找话题,一路上没话说会尴尬,就把她安排坐在了叶松的车里。
上车前国王还特意问了她的名字。
&ldo;汀兰,陛下。&rdo;
汀兰,这便是她的名字,带有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ldo;主家的老爷管我叫兰儿,陛下要是顺口,也可以这么叫我的。&rdo;她好像看出了国王的感慨。
&ldo;就叫汀兰,&rdo;国王说,&ldo;我不把你当做仆人看,自然不会用叫仆人的法子称呼你。你老是陛下陛下的,让人发现我是国王实在不大好,不如你叫我的……叫我少爷吧。&rdo;
国王存了一点私心,&ldo;谨&rdo;这个字号还是只听叶松叫得顺口。
&ldo;要不我随叶松叫师傅?&rdo;汀兰问。
&ldo;师傅……有点老了吧,叶松也不会这样叫我的,他都是直接喊字号的。&rdo;国王有些尴尬。
刚出口国王就后悔了,汀兰笑逐颜开,试探地问:&ldo;那我也可以叫陛下的字号吗?&rdo;
既然人家提起来了,拒绝也不大好,反而显出自己对叶松和汀兰有差别对待,不符合自己万民平等的施政方针,国王只好笑着点点头:&ldo;那你以后随叶松叫我阿谨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