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棉只得一脸尴尬地坐着沙发上,和安成序隔着个沙发把手,天知道安成序问完那个问题,她一脸懵逼地“啥玩意儿”了一声。
安成序听见她这话,微微垂了下眼睑,上下睫毛轻轻叠在一起。
这下,不用棉棉妈棉棉爸教育,黄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了。
可是她再怎么想都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过这么帅的人啊,这么惊为天人的人谁能过眼就往?
棉棉妈端着碟子出来,黄棉立马冲起来,帮忙摆盘,试图摆脱这么尴尬的气氛,棉棉妈见状就瞪了她一眼。
黄棉干笑了两声,原本她还理直气壮的,可是一得知安成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很可能喜欢过她好几年,她就立马心虚了。
人家喜欢她那么久,结果她倒好,连是谁都不记得了。
救命啊。
黄棉爱吃虾,自己又不喜欢剥,每次都是一脸可怜相地看着棉棉妈,祈求棉棉妈大发慈悲。
这次也不例外,棉棉妈随手给她剥了两个,意思意思,就急不可耐地继续逮着安成序说话。
棉棉妈不敢得罪,安成序也不好得罪,黄棉只好一个人哼哼唧唧地抱着那可怜兮兮的几只虾,望着盘子中的虾望眼欲穿。
棉棉妈特别狠心,还抽空瞪了她一眼。
黄棉抽抽眼角,行吧行吧,我去吃别的不行吗?手正在往草鱼那儿伸,一块被剥得干净的虾仁被放进了她的碗里。
黄棉愣了愣,顺着那双手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安成序。
而安成序还是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手剥着虾,那双好看得像是弹钢琴的手就那么灵活地剥去虾壳,剥好一个,就分外自然地放在她碗里。
“……谢谢。”黄棉不知为何,有些呐呐地说。
棉棉妈见安成序给黄棉剥虾,在一旁偷笑,这两个小孩,刚刚在房间里不知道说什么,出来后小安整个人都怏了,可是转眼又给自家棉棉剥虾。
安成序又剥了几只虾放在黄棉的碗里,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回答棉棉妈的话。
黄棉夹起虾仁,有些不自然地咀嚼着,虾仁口感很好,虾肉紧实q弹,而且——
这是安成序剥的。
这么小一件事,却突然让黄棉有众多想法,好像有些事突然不再离自己很远,不再是想想都觉得不可能。比方说,安成序这个大顶流她很久之前就认识。比方说,不仅认识,他还喜欢自己很长时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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