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时隔八年的心头所想,缠的人心尖发颤。
终于是,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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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舒是被一阵喵喵叫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关切软软,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浑身一阵酸痛。
随意扫了一眼,身上尽是各种红色的,青色的痕迹。
某人压了十年,昨晚格外可怕。
这会儿想起来,奕舒还忍不住颤了一下。
缓了好半天,才拖着快要散架似的身体起了床。
某人正在厨房做饭,味道很香。
奕舒循着香味过去,发现某人似乎是良心发现,想要弥补昨晚她承受的一切,在做她最喜欢的虾。
奕舒手压着袖口,撑在流理台,有些馋的咽了咽口水:“什么时候就可以吃了?”
“饿了?”
“嗯。”
“过来?”
“嗯?”
奕舒半信半疑的凑过去,就被人反手扣在了流理台,亲了个结结实实。
在江侵唇上咬了一下,阻止了这场毫无人性的禽兽行为,奕舒皱着眉控诉:“又干什么?”
“喂饱你。”
“……”
这是什么品种的禽兽!
曲解她意思!
她说的饿,能是这个饿吗!
“还饿吗?”正控诉着,眼前的人就又要往过压。
奕舒瞪他一眼,溜的飞快:“锅糊了!”
片刻后,江侵越过厨房看向客厅里蹲着喂猫的人影,低头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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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奕舒帮着江侵收拾。
江侵把碗碟放进洗碗机,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董事长想越我们吃顿便饭,你想什么时候去?”
董事长?
是了,进公司这么久了,奕舒当然知道,董事长膝下没有一儿半女,是把江侵当儿子来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