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人,额头的伤好了就忘了痛是吧?”
李彩云被晏漠寒禁足了几天,昨天才恢复自由。
裴知夏一戳就戳中她痛处,她不由得咬牙切齿指着裴知夏骂。
“你这扫帚星,你就是专门克我们晏家人的吧?你一回来,就闹得我们全家不得安宁。”
“你打伤我就算了,还害漠寒撞断手!你这倒霉鬼死贱|货,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哦?害我们这么惨了,还变着花样来缠着漠寒?”
裴知夏听她颠倒黑白乱给她扣锅,也气得不轻。
她冷眼扫过徐梦琪,笑道。
“晏夫人,你倒是赶紧让你儿子和徐小姐结婚给你生个大胖孙子收收心,那他就不用一天天来缠着我!”
徐梦琪咬着唇盯着她,颤着嗓音道。
“裴小姐,我可没得罪过你……”
裴知夏呵的一声,没好气地剜她一眼。
“我也没骂你吧?我这不是祝你和晏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吗?”
裴知夏正和徐梦琪说着,一时没留意,李彩云竟抄起走廊边摆着的一个花瓶,朝着裴知夏的头就砸了下来。
裴知夏察觉有黑影砸过来,迅速往一边闪,但走廊太窄,而徐梦琪又往前迈了一步,把她堵在那里。
她唯有举起手去挡,但花瓶还是“咣!”的一下砸在她的手和额头,花瓶砸破了她的头,血流了出来。
裴知夏知道自己情况特殊,察觉流血了,无心恋战,捂着额头用力推开徐梦琪,急急往外跑。
而这时,关越恒和许泳儿也恰好到了,看见她一脸血的模样,急匆匆把她送去了医院。
乔晚庭收到消息就立即赶到了医院。
幸好,她的伤口面积不算大,医生很快就帮她止了血。
但因为她情况特殊,乔晚庭非得让她住院观察一晚上。
等她的伤都处理好了,安分躺在床上,乔晚庭拿了电话,准备打给晏漠寒。
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微喘着气的晏漠寒小跑到病床边上,弯下身,神色担忧地打量裴知夏。
“知夏,你没事吧?”
裴知夏还没来得及回她,乔晚庭已经迈步过来,用力推了推他肩膀,扬手,照着他的胸膛就是一拳。
“晏漠寒,你滚!别再来祸害知夏!”
乔晚庭那一拳非常用力。
晏漠寒左手还打着石膏吊脖子上,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推一拳,人朝后一个踉跄,连着倒退了几步,这才站稳。
“乔二叔,我……”
乔晚庭眼都红了,指着他道。
“晏漠寒,你连保护知夏的能力都没有,你哪来的脸说爱她?”
坐在病床上的裴知夏,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