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地方,针对性如此强,裴知夏不认为对方是无差别报复社会。
那人,要么,是冲她来的。
或者,是冲晏漠寒来的。
“乔智明……”
方敬尧已经从那人嘴里挖出了想要的东西。
“放心,敬尧会把他交给警局。”
但会好好伺候一顿,几天之后才把那人交给警局。
裴知夏眸色微冷。
“乔智明一家,真是一个不能少。”
晏漠寒点头。
“既然他们想一家团聚,那我成全他们!”
裴知夏也嗯了一声。
“我爸最近把乔氏的全盘账目复了一遍,发现这大半年里,就有不少见不得光的账目,乔智明夫妇,应该会把这些罪全背了。”
晏漠寒眼里闪过抹森寒。
“也不是他们想背就能背的!放心,我会给二叔再介绍两位专业的审计和会计,到时,该谁的罪就由谁背。”
晏漠寒说着,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递给裴知夏。
裴知夏接了过去。
晏漠寒眼尖,一把将她的手扯过来。
“你手擦伤了!”
裴知夏低头看了看。
在左手手腕一侧,确实有一点。
鸡蛋大小的一块,浅浅的擦伤。
“小事,压根不痛。”
她不太在意,用力要抽回手。
晏漠寒怎么肯?
他拿出药箱,低垂着眉眼,认真地帮她清洗好,又喷上消炎喷雾。
“可能会痛,忍着点。”
裴知夏有点不好意思。
“晏漠寒,你擦伤一大片,你也没叫痛啊。“
晏漠寒撩起眼皮,温柔而怜爱地瞟她一眼。
“我是男人,皮糙肉厚,随便怎么造。你一个小丫头,细皮嫩肉的,别说擦这么大块,花生米那么小,也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