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还有一更,今天周日,终于能写两章,大家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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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克逊人的营地。
“喝!”
“来,快干掉这酒!”
夜晚的撒克逊人营地极为的吵闹,结束了一天的抢掠,满载而归的他们兴致极高,三三两两地坐在篝火边狂喝胡喊,甚至有些人兴致一来,就拉过这几天抢来的凯尔特女人,拖进旁边就开始做些禽兽该干的事情。
那些族长们也没有去管下面人的胡闹,因为在他们眼中这很正常,凯尔特人长久以来的军备荒驰让他们十分轻视只能躲在哈德良长城后面的大不列颠人,这么多年来,除了几次可以忽视的软弱抵抗之外,他们几乎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抵抗。
在这样的心态下,这些撒克逊部族族长们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管下面的人,本来在北欧的生活就够艰苦了,出来抢掠还是一个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工作,难道这个时候还不能让下面的人放纵一下吗。
而且这些族长们,自己也是抱着一个凯尔特人坐在联军首领的帐篷内,相互喝酒庆祝这这一次出来的大丰收,虽然还没有抢到足够满足部族冬季生活的粮食,但是在他们看来这是迟早的事情,反正这些凯尔特人软弱的如同绵羊一眼个,还不是任他们予取予求。
“恩,萨姆人呢?”科尔斯怀中抱着一个容貌艳丽的凯尔特女人,醉眼朦胧地扫了一眼帐篷里的人,却发现除了萨姆别的部族族长基本都在了,心里本来就对这一次出征中大出风头的格鲁斯部族有所不满,认为严重威胁到自己在撒克逊人中的全为了,现在居然还敢不来。
下面这些部族族长们此时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和身边的人相互碰杯喝酒,无论是科尔斯的部族还是萨姆的部族现在都是撒克逊人里最强大的几个部族之一,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自己小胳膊小腿可以去参与进去的。
不过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没这个胆子,虽然他们的部族没有像科尔斯他们这样强大,但也是撒克逊人里屈指可数,其中一个就对科尔斯不愉心情毫不在意。
“今年萨姆什么时候来过宴会,自从他们开始信奉所谓的神灵之后,不是每个夜晚都会在自己营地里搞什么祈祷吗。”
“话说你们有谁知道萨姆他们信奉的是什么神,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格鲁斯部族什么时候信奉过神灵。”忽然有一个人开口说道,这也是帐篷里所有人内心的疑惑,虽然他们撒克逊人的确从纳维亚那里继承到一些日耳曼文明,也有着一些北欧神话在各个部族里传流。
但是,何时信奉武力的撒克逊人会去信奉这些神明了,他们最相信的永远都是手里的武器和身上的伤痕,这些才是保护自己部族能够在残酷天地里活下去的保证。
可是谁也不能否认,现在格鲁斯部族战士们强大的武力,以前的格鲁斯部族在这个帐篷里顶多也只能排在中间,说不上强大也不是很弱小,但也没有多少话语权,但是现在谁敢忽视他们。
想起今年格鲁斯部族在与勃艮第人战斗中那惊艳的表现,谁敢熟视无睹,而且短短一年间一个小部族的战斗力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家也只能唯有推到那位神灵的身上。
想到这里,这帐篷里的所有部族族长们都变得沉默起来,利益是有限度的,当一个部族强大起来的时候,就会挤占别人的利益,可是当抢占你利益的那人实力远超你的时候,你也只能打落血牙往肚里咽。
在科尔斯的大帐篷处于花天酒地的时候,格鲁斯部族的营地一片寂静,唯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不是响起,尤其是格鲁斯营地周围环绕着其他部族的营地时,四周的喧闹更显得这个营地的安静和诡异。
在营地的中央,一个小小的神像被摆在当中,神像不过半人高,但是不同于罗马人和犹太人那雪白圣洁的神像,这个神像一片漆黑,神灵的身体也是被雕刻成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下,让人完全看不到神像所代表神灵的模样。而且当人的视线第一眼落到这个神像的身上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位神灵,相反一股嗜血的冲动会从他们灵魂深处升起,而不是平静他们的心灵。
可是格鲁斯部族的人完全没有在意这个神像是不是会让人觉得是一个魔神,他们在部族长老现在也是部族族长的萨姆的带领下,静静地向这个神像跪下,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让神灵庇护自己,赐予自己更加强大的力量。
这样的寂静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所有人都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完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那些偶然从格鲁斯营地路过的撒克逊人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口里嘟囔着“一群神教疯子”,然后就好像身后被疯狗,不,疯狗到还要担心会不会被这些撒克逊人反杀成为一锅狗肉,就好像被恶鬼追着一样躲开了了这个营地。
而格鲁斯部族的人就好像那些人都不存在似的,只是默默地低头在心里祈祷着,直到跪在众人之前的萨姆忽然站起来时,这些格鲁斯部族战士才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族长,当他们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所有人包括这些战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些人的眼底深处闪过一道血红光芒,一闪即逝。
萨姆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关押劫掠来的凯尔特人俘虏的地方,他双眼扫了一眼所有人之后,一把抓起一个年龄不过十岁的凯尔特人小女孩,突然被一把拎起的小女孩在恐惧之下只是手脚不停地乱蹬,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母亲伸出双手哭喊着。小女孩身边的一位凯尔特女性见自己的女儿突然被抓起,作为一个母亲的母性压住了自己心里的恐惧猛地站了起来,神情狰狞地扑向萨姆,萨姆看到这个女人扑向自己,眼内一道冷意闪过,左手迅疾地一巴掌扇向女人。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营地当中,在萨姆毫不留力的一巴掌之下,那女人的头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向后猛地转了180度,唯有不甘的双眼依旧死不瞑目地看向身后所有的俘虏们,看向深邃的夜空。
可是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原本在女人扑向萨姆的时候,一些蠢蠢欲动的凯尔特人俘虏们忽然被心底的恐惧压制着,只是双眼睁大呆呆地看着萨姆拎起小女孩转身走向神像,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
小女孩亲眼看到母亲就这样被人杀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忽然停止了自己的挣扎和哭喊,只是神情呆滞,双目空洞地看着前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萨姆拎到神像前面。当萨姆一把把她丢在地上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地反应,只是躺在地上神情木然地看向那个神像。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明明昨天自己还和住在旁边的孩子们在村子里愉快地玩耍,昨天晚上自己的父母还宠溺地给自己做了自己最喜欢的晚餐,怎么自己突然就到这个地方来了。明明昨天傍晚自己母亲还因为自己弄破了衣服边补着衣服边责备她,今天早上自己父亲还拿起短弓说要给自己抓一只兔子让自己今晚吃一顿大餐的。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两滴清澈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小女孩灰尘蒙蒙的脸上划出两道洁白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