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警察同志,我们可是良好公民啊,你们这是做什么?&rdo;竹竿不愧是见过世面的,看着眼前的阵仗,虽然他心中也是怵得发慌,可是面上还是故作镇定,脑海里拼命的搜索着脱身的方法。忍痛将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同时示意身边的蘑菇跟着一起。
&ldo;哦?良好公民?&rdo;任牧野举着枪靠近他们身边,抬脚将地上的枪扫了开去,&ldo;良好公民怎么会随身携带枪支?&rdo;
&ldo;警察同志,我可以解释的。&rdo;竹竿不愧是老油条,见似乎有可乘之机,急忙急中生智辩解。
&ldo;你有什么话,等着回警局再说。&rdo;任牧野说着,已经示意身后的警察同事跟上,将蘑菇和竹竿两人拷上手铐。
而后他有马不停蹄的直接踹开面前的铁门,半秒钟不敢耽搁的率先闯进了门内,打从他们来到了这里,又在门口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是里面又丝毫不见有任何动向时,他心中便已经隐隐猜到事情有变,可是因着职业的关系,哪怕他此时心中早已快发狂,可是面上却不得不装着冷静。
&ldo;任队,危险,不能就这么贸然闯进去……&rdo;身后的同事接到他的指示,将竹竿和蘑菇制服后,看他又不顾危险的想要直闯贼窝,不由得出声制止。
&ldo;小赵,这里交给你处理。&rdo;任牧野丢下这句话,便率先闯进了屋里。
&ldo;可是,任队,你……&rdo;小赵还来不及多说什么,任牧野已经消失在了门前,&ldo;该死的。&rdo;低咒了一声,立马示意旁边几个警察跟上任牧野的脚步。
任牧野从来就不是胆小的人,从刚刚接到视频开始,他设想过很多结果,可唯独不能接受的便是此时铁皮屋内犹如死水般的安静。
所以,当他站在铁皮屋内,看着有些凌乱的现场,他脑海里首先浮出的画面是,牟雨凝被转移阵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不再多做停留,他又快速的往后门而去,只是,同样的,除了凌乱不堪的现场,便再找不到任何人影。
脚下用力一转,他转而离开内屋,&ldo;任队,这……&rdo;跟着进来的几个同事,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已猜到几分可能,原想着开口询问几句,却见任牧野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眼前,他们无奈的叹了口气,理解任牧野的心情,但屋内的情形,他们必须要记录下来。
任牧野出得门口,看到几人正压着竹竿他们上车,他二话不说,走到他们两人身后,用力将他们拉了下来。力气大的竹竿原本就受伤了的手更是雪上加霜。而他旁边的蘑菇显然也讨不了好,只听得轻微的&ldo;咔嚓&rdo;一声,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来,霎时脸色跟着一白,估摸着这手也是脱臼了。
&ldo;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人民公仆吗?&rdo;竹竿原本因失血过多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被这么用力一拉,虽没有蘑菇的严重,可同样讨不了好。&ldo;我要告……&rdo;只是,在看清楚身后任牧野的脸色后,又立马吓得禁了声。
&ldo;说,你们刚刚抓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呢?&rdo;任牧野阴沉着一张脸,垂于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隐忍着沉声问道。
&ldo;警,警察同,同志,我,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我们是良好公民,什么抓,回来的女孩子,我们,听不懂,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哪怕怵于任牧野此时周身的阴沉气压,可拐卖人口这种事情,即使是真的做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是怎么都不能承认的。更何况,被拐的那个女人,还是眼前这尊瘟神的女人。
第24章设卡
国道1573路段,在这个通往各个城市的路口设卡,已经不是什么重大新闻了,不过今天的这次设卡似乎有些蹊跷,因为来的不是交警,而是由刑警队亲自带队设的卡。
距离上次解救行动已经过去一周了,这一周里,无论任牧野甚至是警方动用怎样的力量,就是找不到牟雨凝的下落,明明就那么一间铁皮屋,可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警方不是没想过有地下通道之类的,可是奈何挖地三尺,愣是找不到半丝地下通道的蛛丝马迹,这一周来,整个刑警队都沉浸在低气压当中,任牧野虽然依旧和平常一样,早出晚归,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任队变了,而他的变化,大家心里都清楚,未婚妻失踪了,还是在他自己管辖的地方出了事,尽管动用了多方力量,可依旧毫无头绪。
至于被抓捕回来的蘑菇和竹竿,因为在铁皮屋中发现零零散散的一些制毒的器具,所以暂时将他们收押了,当然,也不是没审问过,可两人都是硬骨头,除了承认却有制毒的事实外,其他的一概不承认,甚至在同一铁皮屋中消失不见的其他人。就在警局陷入一片僵局之时,也不知道任牧野是怎么做到的,进了刑讯室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出来那两个人什么都招了,并对于他们的同伴胡子一周前带回来一个女子的事情供认不讳,他们的这个犯罪团伙究竟有多少人竹竿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些年来他跟着胡子干,胡子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前些年一直和东南亚那边联合,制毒卖毒,近几年,由于政府队毒品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特别是进出口关更是把关得滴水不漏的,于是便又转而干起了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当然,一开始他们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都是从一些偏僻的地方设下陷阱,骗那些十多岁的无知乡下女孩,可以给他们介绍高新的工作,而后再将人卖到偏远的山村,给那些老弱病残或是娶不到媳妇的男人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