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半醉半醒的傅青槐瞪大眼睛像雕塑一样注视着面前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少年,犹觉还是在做梦,任由他微微发颤的唇流连忘返在她唇瓣间。残颚疈伤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人说爱她,还是个这么好看、漂亮的男孩子,心跳仿佛停止。
凌茂沣被她盯的一抹红晕爬上白皙的脸,有力的胳膊轻轻揽住她,“我也不管你皮肤好不好,还是有黑圈或者其它的,反正我都喜欢…”。
傅青槐感到眼睛里又涌出了液体,爱和温暖让她麻木的心更加软弱,再加上先前喝了很多酒,此刻一直伪装坚强的外壳,再也支持不住脆弱的身躯,昏沉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脸庞紧紧贴着他衬衫,“我不会忘了的,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人…”。
一种愕然的震惊击中了凌茂沣,肩膀处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濡湿,他缓缓低头,心疼让他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峥。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用自己滚烫的唇舌温暖住她咸涩的唇,这个可怜的女人,都结了婚,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被人说过爱。
他忽然好想爱她,保护她,让她快乐,让她再不孤单。
他生涩的唇捻转的吻着她唇片,她微喘的呼了口气,他便小心翼翼的探了舌进去,轻轻碰触了温暖湿润的源泉,便如被电击中一般客。
他沉淀了会儿,弯腰的身子有些控制不住,急切的坐到沙发上,搂住她腰,手指缠绕的插进她头发里。
“唔嗯…”,滚烫的舌尖滑来滑去,傅青槐有些艰难的闷哼了声,他软绵绵的吻着,灵巧的滑过她牙齿,温柔试探的勾着她,使得她本就一片混沌的大脑再也承受不住思考。
柔软的身躯,缓缓下滑,性感的唇微微张合,软绵绵的手搭在他后背上。
凌茂沣吞了吞口水,顿了下,开始有点激动的抱着她毫无章法的乱吻起来,力量大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阿沣…阿沣…不要再吻了…”,仅有的理智让她断断续续的反抗,发出痛苦的呻吟。
昏暗的包厢里,她娇弱的身体猛地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面的人仿佛化身为一只狼狈的小野兽。
小兽匍匐在她身上,咬着她额头、鼻尖、耳垂,生涩的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滚烫的肌肉纹理颤抖。
“小婶,你好香…好香…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他的舌描绘着她耳垂,呼出的气息弄得她心里酥酥的,感受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心里的某一处好像瞬间悄然放松。
她的心一阵狂跳,怔怔的感受着他深情的吻。
也许是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也没被人这般需要过。
温热的吻线缓缓下移,再次吻住她性感的红唇,他大口大口吮着她,湿腻的水声从两人碰撞间发出来,她难受不已。
纠缠间,宽大的T恤领口不知何时掉到肩胛处,露出里面白色蕾丝肩带,凌茂沣浑身猝然冒出了火焰。
牛仔裤里的小帐篷不听话的撑起来,红了眼睛,想要扯开她衣服,想要占有她。
这样的念头上次在医院也只是一瞬间,可从来没现在这么强烈。
但是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硬生生的把强烈的渴望忍下去,涨红着脸推开她。
突然离开的吻让透不过气傅青槐半启着微肿的唇,眼睛妩媚,好似还没回过神来。
凌茂沣苦笑了声,回头扶着她起身,她站不稳,依偎在他胸膛里,他胸口那么结实,让她靠上去便不想动了,连眼睛也不愿睁开。
他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在楼下结了帐,找了半天才通过她手机定位找到她车子。
抱她上去时,他看到后座上的纸箱子,他翻出来看了看,都是一大堆文件。
她真的被辞退了…。
他复杂的看了副驾驶上昏沉熟睡的女人一阵,才启动车子往她的公寓开去。
车子开到一半时,她忽然醒了过来,捂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呕”的声音。
他连忙将车停到路边,她立刻开门冲下去,在花坛边狂吐起来,吐完后,直起身子时,脑袋一阵发晕,他扶住她,拿面纸擦了擦她嘴唇。
“好饿…”,她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呻吟。
凌茂沣错愕的看了眼地上她吐的东西,都是一堆酒水和白色的泡沫,难道她一天下来都没吃饭?
他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夜色,都这么晚了,超市关门了,连夜宵店都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