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红了,眼泪流了出来,哪怕在舞台上各种耀眼,强壮欢实的大狗狗此时终于哭得稀里哗啦,“晏川——”
“我在。”这两个字真是能融化无尽恐惧的咒语。
我在,我在……
柏晏川摸着高熙的脸,抹去他眼角的泪。
哪怕高熙只是哭,什么都不说。紧握的拳头已然泄露了柏晏川内心的愤怒。
“什么垃圾比赛,咱不参加了,不怕啊!”
“晏川……”
“我在。”
“晏川。”
“我在……”
等高熙哭累了,柏晏川衣服早已经乱得没法看了。
他把高定西装的外套随意丢在旁边的椅子上,直接缩上床抱着他的alpha。
在电话里,项州已经跟他讲了一遍。包括高熙叫项州暂时别告诉他,免得打扰他工作的事都说了。
但这种事情项州怎么瞒得住,柏晏川在节目组里的眼线比他多多了。
果然,他刚打电话过去,柏晏川人已经在去往机场的路上了。
柏晏川又问了一遍过程,高熙这才跟他说起里面的细节。
柏晏川挽起病号服的领口,高熙半肩膀渐渐露了出来。紧实的斜方肌上面一个牙印清晰可见,周围一圈的皮肤都是淤青的!
就差一点,高熙就被那个oga标记了!
好险,就他妈只差一点!
高熙的手也因为砸烂门受了伤,指骨破了皮,上了白药裹着一层纱布。
这可是拉小提琴的手,写出《灼心》这么优秀作品的手,未来还会捧格莱美奖杯的手,怎么就伤成这个样子了……
柏晏川心疼得要死,比之前自己伤了手还难受。
他此时真的无比痛恨自己是个alpha,而不是一个可以标记对方的oga。
高熙虽然打了抑制针,可小腹处依旧能一阵阵感觉到那种悸动。
特别现在柏晏川又在他的身边,闻着这股带着愤怒情绪溢出来的信息素,高熙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再次升温。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他今天的液也输完了。这个点不可能有什么医生来查房打扰。
高熙握着柏晏川的手,试探性的伸进了自己病号服里。
两具躯体紧贴着,柏晏川能清晰感受到男人那个地方明显的脉动。
他微微偏头,鼻尖窝进柏晏川的颈窝轻嗅。后者顺从的释放出自己苦艾酒香的信息素,供给伴侣此时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