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爷瞥了陈三爷一眼,道:“瞅你这状态,好像心里还是没底啊?”
陈三爷微微一笑:“皮爷放心,别看张万历嘚嘚瑟瑟,赌桌上,我一定击败他!”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皮爷说。
“当然是真的了!赌牌靠的是赌技,不是装神弄鬼,皮爷要是觉得张万历的道袍、拂尘体面威风,待会儿我亮相时,穿个袈裟,敲个木鱼上去!必须在气势上把张万历干下去!”陈三爷说道。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皮爷一瞪眼,“小子,我告诉你,事已至此,可没有回头路了,我不管你藏了什么心眼,耍了什么手段,赌王大赛结束时,你必须缴足3000万!少一分,我都会要了你和蓝月的脑袋!”
“皮爷放心!我保证,一分都不会少!”陈三爷坚定地回答。
皮爷点点头:“上海警局、租界巡捕房,我都打好招呼了,黑白两道,都安排好了,赌王大赛一开启,我就会封场子,到时候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陈三爷说道:“还须加强安全防控,谨防突发事件!”
皮爷笑道:“这你放心,恒社300骨干随时待命,整个场子密不透风,哪个赌徒敢造次,我让他记一辈子!进了‘外滩九号’的大门,都得给我规规矩矩!”
陈三爷点点头:“皮爷安排得周到!大赛持续七天,我会提前让所有赌徒抽签,200多赌徒,先分10组,按单双号匹配,》、《拿破仑法典》。
在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人,生来平等。
她亲眼所见,在巴黎街头,一个将军和一个油漆匠相遇,身份是对等的,互相致礼,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人们不会因为工作的差异而自豪和自卑,首相和农民只是职位不同,灵魂是对等的。
更不需要作揖打拱,三叩九拜。
欧洲人,文艺复兴和资产阶级革命之后,没有“官”的概念,不像大清民国,以当官为荣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哪怕是乡政府的一个小喽喽,都感觉与众不同,家人更是扬眉吐气,处处炫耀显摆。
“官本位”的思维不解决,任何社会都是奴隶社会。
沈心茹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艺术家”,一句话,一辈子,锁定了陈三爷的灵魂。
陈三爷誓死都要回到沈心茹身边。
这是灵魂契约,生死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