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愫织说:&ldo;惭愧惭愧,嫖男人这种事还是要有经验的,小女子没什么经验。&rdo;
黑夜中,一人一系统在空旷大街上无声无息的交谈,如此也不觉得害怕了。
这座城中并没有瘴气,异常的是每家每户都在门前挂着一个赤色的灯笼,不大不小,恰好堵住了正门的运气。
沈愫织走着走着觉得肚子空的厉害,她想去找家客栈吃东西,但此时城中没有一家开着的门。
今晚住哪儿也是一个问题!
&ldo;怎么办呢?&rdo;她把肩上的包抛起,又接在手中。
她终于理解有钱花不出去的人了。
街上分了三道,她择了中间的大道走,古往今来大路通,说不准可以遇上什么人。
她加快了脚步,突然在一个巷口听见一声剑器碰撞的声音。
好像是两个武修之人在较量,一人的剑气正派,实属大义天成。
而另一人怒气漫漫,且丝毫没有生气,像个死人!
沈愫织顺着声音跑过去,两个人在房顶上厮打,男人拿着青剑,鬓发整齐,唇似花红,浑身温雅之气。
虽说青灵山祖上是儒生,但她在众弟子中之间只见二师兄南朔有几分祖传气息,其余的……一言难尽!
这就是她在城外遇见的男人,为了制造一场&ldo;偶然&rdo;的邂逅,她不惜跟着他绕好几圈儿,最后还是被甩了老远。
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
这时,女人长臂像是弹簧一样伸出去,瞄准的是他的脖子。
方才那击打的声音竟然是青剑与她的手臂!
那个女人看不清五官,一身红衣,上面还有烈焰鸟的痕迹。
她的皮肤白到一种境界,很白,若是月光铺在上面,你决然分不清月光和她谁更皎洁。
沈愫织没有思考,飞上屋顶替男人挡下那一袭,男人看到她有些惊讶,不过也就一瞬便投入到战斗中。
在这个位置她可以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果然很白,眉眼温婉,动作却丝毫不留情。
女人气忿的又朝沈愫织打过来,&ldo;多管闲事!&rdo;
沈愫织拿出从山上顺来的灵牌施咒,这是被附身之人最怕的东西。
显然这个女人意识尽毁,她已经死了!
她的臂膀颤了一下,一双弯眉戾气萦绕,她狠狠吐出几个字:&ldo;江源景,我还会回来的。&rdo;
话落便不见了人影,只是沈愫织眼前还停了一片红色,挥之不去。
江源景收了剑,说:&ldo;多谢姑娘相救。&rdo;
沈愫织回过神,大方的说:&ldo;不必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嘛。&rdo;
江源景说:&ldo;夜深了,姑娘怎会在此。&rdo;
如此诡异的城,如此诡异的夜,诡异的女人,江源景诡异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