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景铁青着脸,做了决定:&ldo;打掉!&rdo;
白初寒凄笑:&ldo;凭什么?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无权决定。&rdo;
江源景气急了:&ldo;白初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do;
白初寒冷笑:&ldo;我变成什么样了?江源景,我病着的时候你替陈灼寻灯觅火,催生我体内的毒,让……顾……&rdo;
&ldo;你现在来质问我怎么变成这样?江源景,你呢,为什么变成了这样?&rdo;
最后一句近乎暴吼。
江源景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ldo;孩子……肯定不能留,你先休息吧。&rdo;
白初寒趔趄着下床,求他:&ldo;让我生下来!&rdo;
江源景说:&ldo;小寒,别闹了,等你打掉这个孩子,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我还是只有你一个人!&rdo;
白初寒眼睛酸酸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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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寒不敢吃下人端来的东西,生怕里面有什么东西伤害她的孩子。
转眼她就瘦了好几圈。
这天晚上,她终于下决心‐‐逃走!
她要去找一个人。
夜空萧瑟,一轮圆月当空。
白初寒带了些细软便要逃出去,对江府太熟悉了,她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人,什么地方没人。
凭借这些,她跑出了江府。
可天下之大,一个人藏的太深,她也找不见。
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出逃十分顺利。
虽没有出城,但足够离江府远远的。
偶尔在街上,她也会听说:江公子找夫人找的快疯了。
她也只是停留一会儿而已。
不以物小而蔑之,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道理,放在生活中就是这样的:
不管一个人多么微不足道,你也要防着他。
显然,当时的白初寒还没有理解这个道理。
她找了一家客栈,住了大半个月。
肚子已经高起来,从前的衣服已经穿不上了。
她想着去买几件衣服,明日再上路。
可未曾想到有个地痞盯上她,尾随着到了客栈。
在她晚上睡着的时候,妄想染指。
白初寒孤身在外,并没有经验。
只是在夜间听见哐哐铛铛的打架声。
她被吵醒,看见的却是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当晚夜色寄凉,星辰满天。
她揉了揉眼睛:&ldo;快滚过来!&rdo;
刚刚把地痞从楼上扔下去的顾南烧身体一震,握了握手中的剑便要冲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