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淇看着泰奇的手臂,袖子长的盖住了皮肤。前阵子的骚动太大了,他哥哥让他在家里待着先不要去上学了。那天大典的事故他一直心有余悸,也不知道他的烧伤有没有痊愈。
泰奇的眼睛不经意的扫过安淇,看见了他闪躲又担忧的眼神,不由得多盯了他一会儿。
看见严辞久的安诺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笑着走过去迎接他,“今日不忙了?”
男人拉着安诺的手把他拽入怀里抱着,没时间清理的胡渣扎在安诺的脸上,让他忍不住推开了男人凑过来的嘴巴。
“老婆,我好久没亲你了。”委屈巴巴的,好像安诺虐待他了。
“把胡子剃了再亲我。”安诺说完就拉着严辞久到了一座他定的蛋糕前。那是一座三层的蛋糕,样式是安淇挑的,红红绿绿的像一座小型的圣诞树,上面有很多樱桃和菠萝,都是安淇爱吃的。里面的夹层还有香蕉芒果哈密瓜,这些是安诺比较爱吃的。
严辞久看着蛋糕,搂着安诺的腰夸道,“真漂亮,老婆生日快乐!”
说着,男人低头吻了一下安诺的头顶,大掌揉着软嫩的臀部,惹来了安诺的一记肘击。
“生日快乐!”安淇听着泰奇在自己耳边大方且温柔的祝福,有些不可自控的红了脸颊。
“谢,谢谢。”安淇的眼神四处飘忽,结结巴巴的回了个谢谢,看着对面安诺和严辞久甜甜蜜蜜的腻在一起,丝毫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的时候,他看着泰奇轻声的问他,“你的手臂没事吧?”
泰奇看着他在烛光下发亮的眼睛,浅浅的笑着回他,“没事了,已经不痛了。”
低垂的眼眸盖住了他对于那天的恐惧,那种威胁生命的尖锐时刻,害怕是不由自主的,深刻的,能铭记一辈子的。
他在alpha里不算拔尖,他可能只是更聪明一些,又因为母亲走的早,所以懂事早,知道要努力勤奋才可以活得好。如果他堕落了,或是其他兄弟更优秀了,也许他到最后只是个稍微富裕一点的普通人。
安淇看着他稍显落寞的侧脸,微微入了神。
“好了!要吹蜡烛了,你别碰我了!”安诺甩开严辞久的手,对着不远处的管家点了点头,示意他帮忙关下灯。
灯一灭,大厅里只剩烛光在摇曳。安诺拉着安淇在蛋糕前面站定,双双闭着眼睛许愿。
泰奇一脸温柔,严辞久一脸宠溺。安诺先睁开了眼睛,安淇过了几秒也睁开了眼睛。
“吹吧。”说完,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冲着烛光吹气,烛光全灭的那一刻,管家打开了灯的开关。
这时候却生出了变故,严辞久的脖子上被人扎了一针。
严辞久拔下脖子上的针剂,里面的液体已经全部注射了进去。他根本没察觉身边有人靠近,转身看去,谁都没有异常。
“怎么了?”安诺拉着严辞久的胳膊,看到了他手里的针剂。
“这是什么?”严辞久摇了摇头,让管家去喊医生。
仆人们见此都跪坐在地,严辞久扫视过去,没有发现可疑人。
“齐索,把他们都关入牢狱,跟宫里那些一起审问。”齐索得了命令,让外面的侍卫进来拖走了仆人们,其中一个低着头翘起了嘴角。
等人出去后,安诺扶着严辞久在沙发上坐下。
本来还清明的视线,不知何时有些晕乎。严辞久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狠狠摇了摇头却不得缓解。而且他还觉得很热,很口渴,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在不断的攀升。
安诺听着严辞久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空气里渐渐浓郁到像是易感期的信息素时,大概猜到了那个药会是什么。
泰奇有些难受的捂着脑袋,而安淇被空气里的信息素包裹着,有些难受的蹲下了身子。
泰奇看着安淇就快要倒在地上,赶忙用手把他撑着站了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舅舅应该是易感期到了,安淇得去其他一个远离这里的密闭空间。
这么想着,泰奇横抱起安淇,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等走到廊下时,那种窒息的压迫感才消失。
而怀里的安淇则彻底被勾起了欲望,本能的想要alpha靠近。过度热的体温透着衣服传到了泰奇身上,甜腻的信息素攀附着泰奇的身体紧紧的缠绕上去,平时一向温柔亲人的他此时也紧咬着牙关低咒了一句。
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后,泰奇抱着安淇走向了二楼的客房。
而大厅里的严辞久此时已经把安诺按在了身下,他的双眼通红,力气巨大无比,被捏着手腕的安诺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痛意。
可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反抗的意思,男人的手就攥得更紧,仿佛是不容许他拒绝自己。